“嗯。”
秦真点了点头。
“他和你说,你就信啊?”
秦良夜都震惊了,特想翻墙过去把楚沉拎出来好好问一问:你现在使的是什么招数?
秦真一时没说话。
这话要怎么答?
秦良夜见状,不由得追问道:“谢荣华萧景明齐桦那几个派人来提亲的时候,都说同你早有情意呢,你二话不说就都给拒了!怎么到了姓楚的这里,你就信了呢?”
要是另外三个都在这里,估计能围着秦真问上几十遍为什么。
秦真闻言,很是认真的想了想,“信他不亏。”
秦良夜顿时:“???”
“父皇您想啊。”
秦真转身从花圃里折了一枝月季花把玩在手里,笑语盈盈道:“如今楚王势大,能庇护南州不说,还同我年纪相当,又是世间难得的好相貌……我与他成亲,利大于弊,显然是我占了便宜啊。”
秦良夜无奈道:“这事怎么能用占不占便宜来衡量!”
“其实最重要的是……”
秦真眼角微挑,含笑道:“我想信他。”
再多的理由,再清楚的利弊关系,都比不过这样一个念头。
秦良夜看着秦真,不说话了。
她从小到大,同旁人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随心随性,纵情豁达。
但凡是她心之所想,这事便会这样去做,无需再多言。
“好了父王,夜深了,快些回去歇息吧。”
秦真说着把手里那朵月季花簪到了秦良夜耳边,笑盈盈道:“我先回临风了。”
她说完转身便走。
秦良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摸了摸耳边的花,猛地回过神来:说了这么多,就是不告诉本王方才爬墙的谁啊?
他认定了是那姓楚的在蛊惑自家宝贝女儿,当即大声道:“来人!”
在不远处巡逻的一众府卫还以为府里进刺客了,连忙急奔而来,“王爷!怎么了王爷?”
“增强戒备!加派人手巡逻!”
秦良夜道:“这几日任何人都不许在秦王府飞檐走壁翻墙!抓到直接乱棍伺候!”
众人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但应声应得极快:“是,王爷!”
“再把那几条大狼狗牵出来……”
秦良夜又嘱咐了众人几句,这才回去歇息了。
当夜,整个秦王府加强巡逻和守卫,尤其是临风附近,戒备尤其地森严。
而此刻,隔壁楚王府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