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买米吗?这是生什么事情了?”
这时瑾渊和容安抱着一捆与他们俩形象毫不相干的糖葫芦走了过来。
“他说我偷钱!”
桑禾委屈地看了眼瑾渊,恶狠狠地指着陈河说道“我没有这么做!他是在诬陷我!”
听到这话,瑾渊和容安都看向了陈河“这位小哥,这是怎么回事?”
遭了,怎么人越来越多了!
陈河额上渗出了几滴汗水,身体竟有些冷。
为什么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冷气?
“你去了我们铺子,柜台上的银钱就少了,不是她偷的还能有谁?”
陈河色厉内荏地说道。
这两人的气势不一般,比刚刚那个人还要强。
陈河有些腿抖了。
“就不能是你监守自盗吗?”
桑禾反驳道。
“胡言乱语!”
眼看陈河又要上手抓桑禾,容安连忙把糖葫芦的架子挡在桑禾面前。
“你要干什么?”
陈河被挡的往后退了一步,几乎要摔倒在地。
“不干什么,你离得太近了。”
容安冷冷地说道“你说你们柜上的银钱被偷了,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被偷了?”
额,这个论点很好,很有前途。
“没被偷,怎么会少?”
陈河还是打死不认的样子。
“监守自盗呗。”
桑禾躲在瑾渊身后,小声地插了一句。
“放屁,明明是你拿的!”
“就是监守自盗!”
桑禾重复着。
“死小偷,你给我出来!”
陈河怒意开始上头。
“监守自盗!”
桑禾又来了一遍。
完了,陈河脑子里的那根弦就这么断了。
似乎是忘记了瑾渊和容安周围散的冷气,陈河上前就是猛抓。
要说他们站的位置已经是在大门口了,周围居然也就聚集了寥寥数人。
“看,那陈河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