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轶就抱怨起来,司马轶太难了,当传话筒太难了。
末了,他又说,“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你就听我把那予倾欢的事……”
这时,予倾欢从酒吧里面出来,司马轶被迫闭了嘴,但她还是听到了他在说她,那嘴里应该不会有好话。
她扫了一眼司马轶,他迎着她笑了笑,表面上还算礼貌,心里却是鄙夷的。
虽然他混迹于花丛中,但就是玩儿,也要挑女人身家背景的,不随便,毕竟有坏司马家的颜面。
他自己率先就不信了,一向浪荡不羁的司马轶也讲颜面,那是让人大开眼界。
他自然也看得出来,予倾欢也并不待见他,他并没有留存什么好印象,毕竟刚才自己小人了。
予倾欢嗤笑一声,径自离去。
战禹洲像一只小舔狗一样,跟随上去,死皮赖脸地要送她回家。
而,予倾欢无非就是想要报复司马轶,让他自个儿“啪啪”
的打脸,挑拨离间的小人!
还有,她刚在桑迪那里受了气,没要回华服,还要闹翻了脸,这气她也要撒在司马轶的身上。
于是,她配合得很默契,任他拥护着往他的车子走去。
他绅士十足,毕恭毕敬的,给她开车门,还一手护着她的头上车。
她似乎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在他精心的呵护下,高傲地钻了进车子里。
他这才轻轻地合上车门,又小跑绕过车头,当车夫去了。
那屁颠屁颠的样儿,似乎能让他送她回家,是天大的恩赐。
殷勤。
他战大神也有这一天,如此卑微去讨好一个女人,一个怎么也不是的女人。
这简直颠覆了司马轶对战禹洲的认知,二十几年的认知都在这一刻改写——
加入新的元素,低微,卑贱。
贱。
司马轶不知,战禹洲就是做给他的看的。
也是,在向战老宣示立场,抑或他还隐有保护她的欲望,在作祟。
车子,动离去,离开了司马轶的视线,战禹洲将车子停在马路边上。
“你进去干什么了?”
战禹洲瞥了她一眼,冷问。
“没事。”
予倾欢有点疲累了,多说一个字都嫌累。
而且,他劝她弃了姐妹情,这才多大一会儿,她们就闹翻脸了。
她打脸也打得太快了,她可不想让他看了笑话。
战禹洲见她捏了捏眉心,大概能猜出个大半,遇见了烦心事,姐妹间置气了。
他想关心两句,最后,却成了质问,“你让我等你,就是告诉我,没事?”
就因为这个男人,让她们姐妹反目成仇,她没好心情莫名就跟他闹气。
只见,她火气冲了一下就上来,“是。没事。难道你很希望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