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好奇,“那他又怎么让你心甘情愿的离职?”
“不就是那俗套的剧情。”
予倾欢自我调侃,“出足够的价钱,很快就跑路了。”
这女人也太真实,把自己的贪婪,说得那么坦然。
她不屑说,她只是一个小职员,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
战老爷子也太高看了她,搞得她能操控公司的动脉似的,用了大斧头砍掉了她。
生意人的精明?
她敢说,不见得。战氏亏在失了她这一良将。
虽然她是以钱为重,但她一向忠心耿耿,能把公司当家来经营,很对得起那份工资。
战老爷子确实过分了点。
他从她的床上起来,临走也这么说,他们家的老爷子有点过分。
那时,她没有驳辩,心却在说,只是有点过分?很过分,好吧!?
他还是护着他家人说话,跟她说的也不过场面话。
彼时,她没有心思细听,将被子捂住了脑袋。
他嗤笑一声,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算是安抚。
接着,又真诚的给她出谋划策。
“你就不应该听话,我偏偏就要赖在战氏不走,我就让老爷子对我无可奈何,气死他。”
予倾欢当时没说话,心在说,幼稚,大逆不道。
临了,他又给她打了强心剂,“还有,我可以保你周全。”
予倾欢想到他取悦自己的声音,心里顿时盛开朵朵暖花花。
“乐什么?瞧你的小酒窝深得能盛酒了!”
战禹洲莫名的愉悦。
似乎,小心事被抓了个正着似的,予倾欢有些慌张。
慌乱之中,又捞出旧话题,“我很好奇,我是怎么骂你的,你不依不饶的?”
战禹洲点破,“不依不饶的是你。”
“我可没胆子骂你。”
战禹洲气不过,她倔,死不认账,只好掏出来委屈,“混蛋!”
“混蛋?”
予倾欢“扑哧”
一声,狂笑不止,笑话他,“你脑子进水了吧?”
“合着你忘了,我这个大金主的身份了?”
“幼稚!”
“看来,你真的欠收拾,没有一点职业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