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嗲声嗲气过,装软弱,装委屈的予倾欢,战禹洲从未见过。
瞬间,他感觉自己是她的一棵大树,她需要倚靠着他。
不得不说,他还是比较享受,有种被需要又被肯定的幸福感。
于是,他开始行动起来,“你们今天的言行,存在人身攻击,你们必须付出代价,你们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他绝不是吓吓这帮人,而是正儿八经的要这么做。
他决不会让予倾欢受半点委屈,刚才她被这一群人围攻其中,冲不出去的无力感,他看着又揪心又心疼。
她那么骄傲的一个女人,从未在他的面前低过头,何时轮得到这些人来批判她的不是。
而且,她还是受害者,却要遭受攻击。
无他。
她们也是持有战氏股票的股民,仅因她一个小小的举动,却牵动到公司股票的波动,牵涉到大家的金钱利益,谁人不恨她?
如果予倾欢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她绝对会站出来道歉,但是她还被蒙在鼓里。
一群民众一听要送他们上法庭,逃也似的迅散去,只担心被揪住了。
予倾欢面无波澜,并未见到她欢颜。
战禹洲腾地想,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谜一般的女人,他猜不透,看不透。
细品,再细品,她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
予倾欢没注意到,战禹洲专注的望着她。
她在想,自己有那么一丢丢的失败,差点儿被唾沫星子淹死。
到底谁那么好心,吹过风竟能吹起要跳楼,从哪一点,看出来,她像是要跳楼的。
抑或他们已深挖出她的近期境遇,确实是符合跳楼的条件。
彼时,桑迪更是讽刺她,就是要步朴树林的后尘,跳楼自杀,殉情。啧啧,一段佳话。
不过,网传的讯息,很快就撤光。降低了对她的影响,也未必吧?!
对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呢?!
战禹洲途中收到了欧阳德的讯息,白筝的说词是她没有给媒体打过电话,但,那天,她的手机丢了,或许被捡到的人利用了。
白筝还说,换一种情况,或许人家只是关心予倾欢的人身安全,好心打个电话,凝聚更多的人帮助她。
她说,那个打电话的人心地绝对好,随后,她把手机还给我了。
这明显的只是借口,对方那么好心,就应该先拨打11o,拨打12o,怎么可能率先就通知了媒体?
战禹洲回复了四个字,“我知道了。”
“走吧!回家。”
战禹洲拉住她的手腕,就要走。
予倾欢抹掉他的钳制住的大手,“我上班呢!不能随便离岗,要扣工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