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望着战禹洲离去的背影,有着冲上去,理论清楚的冲动。
但,最终她还是作罢,以不远不近的距离,默默的跟在他后面。
战禹洲在这段回公司不过五分钟的路程,他走得可是一个痴情。
如果他是一步头三回头,还不如说他的眼睛是朝后面,盯着予倾欢往前走的。
看似恋恋不舍,实则放心不下将她一人丢在后面。想往后走去,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又担心她抗拒。
他清楚,她想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省得让同事们说闲话。
可见,在她的心里,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多么见不得光。
跟他战禹洲有关系,让她很为难,更别说是一件很有脸面,可炫耀的事了。
战禹洲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也缘于有点私心,不,有点于心不忍,第一次白筝难,整出跳楼事件,他没有制止,放了白筝一码。
才会酵出今天这样的事,虽然还没查出幕后捅蛹者,但他敢肯定八九不离十,就是她所为。
她针对予倾欢的目的很明确,眼下,在他的身边的女人只予倾欢一人,她有理由这么对付予倾欢。
这也只是他的猜测,一旦坐实了,他还真没想出来,怎么对付白筝?
下不手,也下不了心。
毕竟她是他的恩人,可以说是她送他上了总裁的位置。
这事?另有其人,也不是不可能。
他存在猜测错误,误会了白筝。
予倾欢一路下来,都假装看不见,眼光不敢跟他交汇,她只管埋头走路。
眼看着,她就要撞上了路灯的支杆了。
战禹洲看着胆战心惊,还好一个眼疾手快,往回一个飞奔,冲了过去,贴合在支杆。
予倾欢结结实实的撞在他的胸膛上,她头不疼,他肉疼。
战禹洲破口大骂,“你这死女人,走路不长眼睛啊!你脚下有黄金,还是有钻石,紧盯着脚下不放。”
予倾欢抬头望了他一眼,只见他的脸色阴冷着,回怼,“战总,我的脚下有没有黄金,有没有钻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眼前有我不讨喜的男人。”
战禹洲,“予倾欢,你别不知好歹,我对你越好,你越得寸进尺。”
予倾欢,“战总,恕我直言,你的眼睛确实是长后脑勺上的,识别不清你自己的德行。”
战禹洲,“予倾欢,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予倾欢,“战总,我有说错吗?你对我好在哪里?不就是欠了你5oo万,动不动就拿5oo万压人。”
战禹洲,“那赶紧还清,还清了,你就可以走人了,我就不会给施压了。”
予倾欢,“你不就是想睡我,我让你睡,我配合你睡。”
战禹洲冷笑一声,“呵,想通了。那就好。”
予倾欢,“战总,你说话算数。我们的交易只有三年。”
战禹洲,“表现的好,可以提前结束。”
予倾欢,“你帮我妈请的护工,一个月多少钱?没有额外延长我服务的年限?”
战禹洲,“那个没有多少钱,就当我额外赠送的。”
予倾欢,“你真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