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欧阳德,我看你最近脑子不够灵光?”
欧阳德,“?”
战禹洲,“应该回炉改造一下。”
欧阳德愣是不敢再吭一声,只想战禹洲的下文解说。
战禹洲,“还需要我提醒你,自己回家慢慢想吧!”
欧阳德突然灵光一现,“战总,我明白了,参与者不止他们俩,更有可能的是……”
战禹洲挥了挥手,“让他出去,把事情查细一点,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欧阳德自然明白,战总是要他拿证据出来说话,要不一切都是空谈,都是他的揣测。
欧阳德自行告退了,他承认自己这事办得不漂亮,这么浅显的问题,都没有剥析出来。
战禹洲转身进办公室,他想推门进去看看予倾欢。
纵然,他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她还是被吵醒了,其实,也早醒了,她没有找到可穿的衣服,只好缩在被窝里。
她不知的是,战禹洲特意没有将晚礼服拿进来,一是想让她多睡一会,他心里还是心疼着她。二是,他想侍候她一次。
自然,他对司马轶的话,也不是完全不屑,而是想悄然的验证一下,是否灵验。
他决定哄起她来,拿来晚礼服,扯开她的被子,就想帮她换上。
那些到嘴的甜心话,他实在说不出口,比如,宝贝,我来帮你换衣服了。
噢!太油腻了。
他无法想象,司马轶是怎么做到的,自然而然,张口就来?
他好不容易做出讨好女人的第一步,可这女人不知好歹,还赶着他出去。
予倾欢将被子捂紧在胸前,提议,“战总,你先出去,我不习惯衣来伸手。”
“跟我在一起,你就要学会习惯,衣来伸手。”
战禹洲明明就想挤出来体贴话,却显得很生冷,还充斥着霸道的口吻。
战禹洲心里不快的原因,就是做他的女人,那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她却显得很抗拒?
在予倾欢这里,他始终是债主,是老板。她没有进入恋人的关系,他也没有给她暗恋,取消交易,沾钱的关系还能生出感情来?
她始终活得很明白,欠债还钱,完事。
没钱还债,以身抵债,毁自己一生的幸福,她自然不会想着再嫁他人妇,她不能坑别的男人,祸害别人,是吧!
她还是感激他,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了她一把,要不,御姐的命就难说了。
她心下更是清明,她跟他到达不了亲密无间的关系,她也不奢望他给予温暖,浪漫,甜美。
心里无所求,在他面前就极其的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