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经过诊所时,将杯子的碎碴取了出来,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她就去上班了。
战禹洲将要去战家老宅,在鞋柜低头换鞋,这才看见血印子,从客厅滴过来的。
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予倾欢受伤了?他居然都没有现。
他顾不上战老爷子的话,紧地往公司而去。
他门外看着予倾欢捏着眉心,手臂上包扎着绑带,血液都渗透出来了。
她打了一个哈欠,拍了拍那张小脸,埋头开始整理文件。
从她面部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每敲一下键盘,她都会揪心的痛一下。
他不管三七二十大跨步进来,一下子将她从工位上拉起来。
予倾欢一看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出现在面前,她心都紧了。
不知道,他又想干嘛?
在公寓里收拾她不够吗?
战禹洲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她往门外走。
予倾欢不敢反抗,怕是两人闹起来,影响不太好。
只是,她不知道,她才被战禹洲拉出门外,大家都开始八卦起她来。
“我看,战总脸色很难看,这个予倾欢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惹事精。”
“妖精。”
饼干低声的嘟囔着,“狗嘴里吐出象牙来。”
予倾欢被战禹洲一路拖到车里,直接塞了进去。
她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也不敢多问,只任由着他来。
两人一路都保持着沉默,战禹洲把她带到了医院,直接挂了外科急诊。
直到医生处理完伤口,予倾欢也没有跟他说一句话。
最后,还是战禹洲率先开口,“怎么你打算冷暴力啊!”
予倾欢却答非所问,“你跟司马轶的事,我保证一个字也不会传出去。战总,你放过吧!”
一个二个的,都在求他放过。
他很过分?
战禹洲,“我跟司马轶的事?那就是一个误会。”
予倾欢,“我知道。”
战禹洲,“你知道什么?”
予倾欢,“你们之间就是一个误会。”
战禹洲,“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