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战禹洲又提起了,让司马仪道歉的事。
司马轶扶着额装醉,“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你怎么还记得,还在提起呢!”
“你们过去了,我过不去,我的女人也过不去。”
战禹洲很坚定。
司马轶,“司马仪,她已经知错了,父亲也罚她了,禁足一个月,不许出门。”
战禹洲,“她就是禁足一辈子,也必须跟我的女人道歉。”
司马轶,“这全江城的人都忘掉了那件事了,你让司马仪上电视,再提一嘴,岂不又要掀起一波风浪,又要给予倾欢造成纷扰,不是?”
司马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好言规劝,全从予倾欢的角度出,战禹洲好接受些。
战禹洲呷了一口酒,没出声,司马轶知道,成功了一半。
司马轶,“对了。我可听说了,你把予倾欢家的整条小巷子都买了下来,而且还全让那些小店运营了起来,生意还不错。”
战禹洲,“嗯。”
司马轶,“战大神,还是你有独到的眼光,念旧情怀的人还不少,那条巷子古色古香的,我敢打赌,它能火起来,成为江城的旅游打卡胜地。”
战禹洲只管喝酒,任司马轶吹擂。
司马轶,“你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战大神,我没猜错的话,你对予倾欢是认真的?”
司马轶揶揄,“你找我,我就知道,你受挫了,哈哈,看来,有钱又帅也不好使,予倾欢不动心。”
战禹洲无心听他说这些口水话,他在猜想着,予倾欢是单独跟肖衡在一起?还是跟桑迪,肖衡在一起?
他想给予倾欢电话,让他滚回公寓。
电话还没拨打出去,就被司马轶按住了。
他想打给桑迪,拜托她好好照顾予倾欢,更是想打探一下,他们的位置?
也被司马轶按住了。
“司马轶,我怎么觉得,你是跟予倾欢一头的。”
战禹洲气得扔下话,起身走了。
“神经。”
司马轶借着酒意,悄声的骂,“疯子,为了一个女人都成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