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老太公却是进气少出气多,将要毙命的样子,那年轻人丢下那三尖两刃刀,倒头便拜那厉长生,道:“之前失礼了,还请先生救救阿爹。”
立场扶起那年轻人,笑道:“无妨,却是贫道应该做的,旁人退却,将这厅堂大门关闭。”
说罢,年轻人连忙起身来,将那些庄客斥退,并着将厅堂大门关闭。
见着周围只有老太公以及那年轻人,厉长生面容淡然的抬手一挥,便见着厉长生手中出现一玉石瓶子,轻轻开启那瓶子来,却是异香扑鼻。
自那瓶子中取来一枚丹药,却正是这丹药散出的药物香气,叫人闻着便是神清气爽来,正是厉长生之前从崂山之内带来的驱厄丹是了。
见着这丹药模样,加之这丹药异香扑鼻,年轻人知晓不是寻常药石,连忙道:“还请先生施药,我愿以全家财货与先生,以求阿爹活命。”
厉长生摇摇头,笑道:“老太公与我有赐饭之恩,无需此言。”
说罢,厉长生托开老太公紧闭着的牙关,将那枚驱厄丹放入其口中,却见着这枚丹药入口即化,再喂了老太公一些温水,便将这丹药完全化开,叫老太公吞入腹中。
片刻后,却见着老太公面色似乎好了一些,并着那胸口疼痛却也是好了一些,那年轻人方才松了口气,才要开口道谢,却见着厉长生抬手一挥,那玉石瓶子便不见了踪影,手中却是多了一柄古伞来,倒是看的年轻人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多做言语。
厉长生手中抓着这柄古伞,却正是五方行瘟伞来,抬手一挥,便见着老太公身躯之中有着浓重的黑气溢出,便是叫那年轻人都是看的一清二楚,完全不知道厉长生在做什么。
片刻之后,老太公体内便不再有黑气溢出,却是一身病气都叫五方行瘟伞收纳吸取而来,片刻后老太公便悠悠转醒,却正见着手拿五方行瘟伞的厉长生。
见着自家老父如同没事人一般醒来,却是叫那年轻人喜出望外,连忙上前抓着老父手掌,眼眶都有些湿润,道:“阿爹,你。。。”
老太公听了,抬手就拍在年轻人肩头,骂道:“你这逆子,你母亲叫你怄气死了,怕是要将我也气死不成。”
年轻人连忙任听老太公骂道,旁边厉长生抬手间便收了那五方行瘟伞来,上前劝道:“老太公千万不要动怒,恁老这身子受不得气,得多休息。”
听了这话,年轻人连忙将自家老夫安抚了一下,便开了大门,叫庄客来搀扶老夫,在老太公千恩万谢之下,并着对年轻人千叮咛万嘱咐之下,方才被庄客搀扶着去休息。
年轻人见着自家老父离去休息,连忙倒头就要去拜厉长生,却叫厉长生一把扶住,却现这年轻人真是打磨的一身好体格,气力十足,且一身根骨竟然也是不差。
将那年轻人搀扶住,却见着这年轻人擦了擦眼眶,拱手道:“先生,今日还多亏了恁,史进无以为报。”
听了这话,厉长生心头略微一喜,暗道:“却是巧了,这处看来便是史家庄了,眼前这人看来便是九纹龙史进,看着他手拿三尖两刃刀,怕是拜过王进为师之后了,看来我真是来的好时候,正是这正式开局时间。”
见着厉长生片刻不说话,那史进心头却是有些焦急,连忙道:“先生,我家阿爹。。。”
话还没有说完,厉长生回过神来,思考了片刻后,拍拍史进的肩膀,道:“老太公却是年岁到了,有些油尽灯枯,今日被我施为,却是沉疴尽去,但是毕竟是油尽灯枯,怕是老太公也只有二年寿元。”
听得这话,史进眼眶自此湿润,哀求道:“先生乃是世外高人,还请救救我阿爹,史进愿以身家性命换取阿爹性命。”
厉长生道:“这如若是恶疾病痛,贫道却都有些办法,但是这般油尽灯枯,怕是要大罗金仙降凡方才能救得,贫道却是无能为力。”
这话厉长生倒是说的实话,他刚才却是探查了一下老太公的身体,油尽灯枯之时,便是药石也是无用,就算是厉长生舍了一些竹髓给了,也只能为其延寿很短的时间来,无有大用。
听了这话,史进顿时间便是嚎啕大哭起来,却是厉长生怎么劝也是无用。
哭了许久,史进方才止了哭声,抹着眼泪上前道:“先生,如若没有先生,怕是阿爹今夜便去了,如今听得先生所言,却如同当头棒喝,当年阿娘便是与我怄气死了,今日再气死阿爹,我史进就是大不孝。”
厉长生听了,点头道:“为时不晚,这些日子还需孝敬,方才是为人子之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