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跟着熟悉地形的白胜埋伏起来,等了一些时候,方才见着一条车队赶着车马而来。
看着这车队却是旌旗分明,显然就是赵宋管家军汉,却是有三百多号军汉,其中几个似乎武官,便是骑着高头大马而来,看着所有人都是穿着纸甲拿着兵刃。
此时巴道人暗中看去这票人马,心头倒是有些好笑,暗道:“这赵宋重文轻武却也能可见一斑,这票人马看着怕是比梁山上那些喽啰还要不如,这般散乱无有军纪。”
这彪人走到近处,却是叫所有人看的清楚,当真是散乱,行走着完全没有章法,并着这般烈日之下早就是没精打采起来,有的喝着水,有的却是有气无力的跟着。
倒是那几位骑在马匹上的军官模样倒是有些威武,不过这几人看着模样倒是有些怪异,眼神有些话混沌,不言不语,甚至身上连一滴汗水都无有。
那车队走到近处,见着这里有一片好林,却是叫那些散乱军汉忍耐不住了,便是许多舍了那车队就往那林中来躲避炎热,不多久整个车队便是入得林中,武官下马,各自歇息。
就在此时,忽然听得林中一片呼啸,却是见着大片好汉从那林中跳将出来,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兵器便是朝着那群军汉厮杀而去。
却看着这票人马,便是五六十人的样子,当真是如同下山猛虎般凶猛,顿时间就将那军汉震慑住。
这伙人便是那埋伏已久的田虎一伙人,此时看着这伙人气势如虎奔走而来,那奔走最先一人身材健硕,奔走之间却是如同旋风,手中抓着一柄方天戟,正如猛虎一般杀入官军之中,顿时间便是杀了几人,叫其他人看着连忙起身来抵抗,却是如何能抵得住这般人马。
那最先一人身边却是另外有二人,却是一般奔走迅猛,片刻也是杀入人群中,并着那身后其他人也是没有多久便是与官军交手起来。
这田虎一伙人却是一彪过江猛龙,几员猛将为厮杀,那顿时便是将官军杀了个通透,便是做鸟兽四散了去。
那官军之中,也就是那几个武官略微抵抗一番,但是依旧被人斩在地上,鲜血横流,不过多久便是将这票官军杀散。
那伙人看着官军四散,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便要去查看那马车上所载货物,就在此时却是听得那哨箭响起,却是见着一彪人马出现在那黄泥冈周近,为一人骑马而来,却不是那王伦更是何人。
那田虎一伙人见着王伦人马,却是一位身长九尺,腰大八围,手提一双镔铁剑的好汉,看着那王伦人马,笑道:“这梁山王伦果然也是动手,不过这般人马我等轻易便可杀散,正好显露我等威风。”
说罢,田虎一伙人便是摆开架势,却是见着王伦人马咆哮一声,便是往这边冲杀而来,那些喽啰都是知晓这里有些什么,心头都是贪欲上升,正要大开杀戒。
那王伦也是手拿宝剑而来,带着几员头领杀来,却是片刻就与田虎一伙人交锋一处,不多时便是杀得难解难分。
那田虎一伙却是精锐,手段狠辣,那几员大将更是有万夫不当之勇,其中一人手拿开山大斧,一挥起来便是将人斩做两段,顿时就杀开一片空白。
那旁边一员大将,手中拿着一柄混铁棍,照人脑袋一棍,便是打的脑浆崩裂,很是惨烈。
再有那手拿镔铁双剑好汉,挥舞起来手中双剑也是精妙,如若两团银花,也是一身了不得的好武艺傍身。
最后便是那奔走最快的三员好汉,却也是杀得通透凌厉,满地横尸。
王伦与那几个头领见着对付勇猛,但是毕竟自己这边人数却是多了对方几倍,却是咬着牙继续要厮杀,倒是一阵乱杀,场面无比混乱。
就在战场激烈时候,却是忽然见着田虎军中那几员虎将杀得浑身浴血,便是那手提双剑的好汉指着那王伦道:“擒贼先擒王。”
说着,几员好汉便是护住一团,便是杀向那王伦去了。
那晁盖见着几人凶猛,心头也是无有什么底气,暗道:“这田虎手下如何有这般猛将,我等真能坐山观虎斗?我瞧着那王伦怕是多不得杀身之祸,到时候领一倒,怕是梁山一伙人就这么散亡,那我等算计皆是成空。”
却是那寒着脸的公孙胜先低语道:“我等还需出手,不然怕王伦一倒,当真落空一切。”
说罢,便见着公孙胜披散头来,手捏道诀,擎住那松纹古定剑来,便是口中念念有词。
不多久,便是一道恶风袭来,正是往那战场而去,并着不多时间那梁山一伙喽啰手中兵器之上竟然腾起火焰来,顿时间整个战场的场面便出现了质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