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庄子上,几人清点了一下,一共赚了五百二十五两,其中二百二十两是那盆墨兰。
这次带的花,上十五朵,中品二十朵,下品最多,六十五朵。
五个丫鬟,每人分了至少五两银子,盈翠最多,拿了十两,只因她做了上品的牡丹和海棠。
几个小丫鬟都乐疯了,自从抄家以来,她们脑袋上都悬着一把刀,之前遣散了那么多仆婢,生怕哪日府上入不敷出,也要遣散她们。
现在,见小姐那么能赚钱,对她们还如此宽厚,都打定决心,跟着小姐有肉吃,同时,绿竹,凝香,绯烟绯月四人也铆足了劲儿要把这门手艺学好,向盈翠姐姐看齐。
这次不仅几个做花儿的丫鬟有钱拿,就连桂嬷嬷,商嬷嬷,张伯,阿颂,阿诚和其他几个仆婢全都有钱拿。
月银自抄家后就没再,这次一次性补齐,每人还多二两。
管理一个宅院,也是患寡而患不均,没道理做花的几人吃肉,旁人连汤都喝不上,若是所有人都去做花,那庄子上的活儿就没人干了。
了银钱后,庄子上所有人都一片欢喜,晚上,桂嬷嬷和商嬷嬷带着绿竹凝香她们,做了一大桌子菜庆贺了一番,院子里欢声笑语,炭火烧得通红,暖意融融,莫家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盛京城的半夜寒风刺骨,春风楼的后院角门旁,一道黑影贴着门侧耳听了一阵,见一点声息也无,足尖点地,一跃就翻身进了后院。
角门守门的小厮冷得直跺脚,这么冷的天儿,傻子才一直盯着门不放,当然是在门房里吃几碟小菜,喝壶热酒舒服。
莫弈辰到后院时,那门房已经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已经三更了,即便是昼夜都开门迎客的春风楼,此时也静悄悄的,冬夜苦寒,当然是抱着温香软玉早早入睡更舒服。
莫弈辰闪身摸进了姑娘们住的院子,避过了巡逻的几个打手,直奔最近春风得意的花魁娘子媚影房中而去。
莫弈辰从怀中摸出一把匕,轻轻两下,门就开了。
房内一片昏暗,不过花魁的房间自然是最好的,视线开阔,窗户又大又亮,借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地上的外衫肚兜等物扔了一地,桌椅也横在地上,可见战况之激烈。
还没走到床前,就听到一阵响亮的鼾声。
房中还散着一股怪异的味道,房中还燃着香,即便那香也掩盖不住这股浓郁的味道。
虽然莫弈辰没经历男女之事,也知道是什么,他嫌恶地捂住鼻子,轻轻拉起锦帐,只见床上之人被子只盖了半边,白花花一片,那女子的一条腿还搭在男子身上。
莫弈辰毫不迟疑,一个手刀就把床上的男子劈晕,然后捏住他的两颊,把十几粒小药丸一股脑塞入那男子嘴中,又伸出两只手指压住那男子舌根,看见他条件反射自动把药吞咽下去后,才放心地快离开。
这一系列动作只在几息之间,那女子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察觉有人进来过。
萧明羽睡得正酣,忽然觉得脖颈一痛,醒来时,只觉得全身燥热,无处宣泄,他很狂躁,从未有过的欲望汹涌而出,摸到身边软玉般的人儿,急不可耐地俯了上去。
身下的媚影苦不堪言,才睡了一会儿就被弄醒,前半夜已经要了三次,现在又来,难道康王世子天赋异禀,需求异于常人?
媚影是个清倌,之前一直吊着萧明羽的胃口,前些日子听说他在花市调戏一位落魄小姐,心中急了,使出浑身解数让才让康王世子日日来看她,直到前两日萧明羽承诺会纳她入府,她才让他近身。
此时虽然身子难受,她也只能尽力迎合,不然万一惹怒了他,恐怕身子没了,入府的指望也打了水漂。
一夜疯狂,媚影全身酸痛,都不知道身子被碾压了多少次,好几次觉得自己都要死了,最后,实在受不住,直接厥过去了。
第二日醒来时,手都是软的,推了推身上的人,没有动,她又使了点劲儿,哑着嗓子唤了两句“世子爷,世子爷!”
身上的人还是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