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受苦了,你祖父一个大男人哪会照顾孩子?端午系上五色缕,才像过节嘛。”
说着,莫老夫人对江茹月道:“月儿,你之前编的五色缕不是有多的吗?给赵大人拿一根。”
江茹月闻言,立马让绿竹去拿。
很快,一根编织精巧的五色缕拿了过来。
赵言卿谢过江茹月,把五色缕放在左手腕上,右手就准备去系,结果忙活了几下,一直没系上,赵言卿不禁有些窘然,自己处理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江茹月看见他和那小小的绳子搏斗,一贯冷静的神色都有些绷不住了,不禁觉得他这样子倒比往日可爱,起码多了几分年轻人才有的情绪。
她走上去,笑道:“赵大人,我来帮您系吧。”
说着,又靠近了两分,赵言卿把手腕伸出去,江茹月手指灵巧地动了几下,那五色缕就牢牢地系在了他的左手腕上。
江茹月一靠近,闻到那久违的清香,赵言卿的心“砰砰”
直跳,感觉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儿,直到江茹月系好后退后几步,他才恢复平静。
“多谢江小姐!”
“赵大人客气了。”
江茹月莞尔一笑。
待赵言卿和江茹月都走了,莫老夫人开心道:”
桂嬷嬷,你果真没看错,你看那赵家小子见到我们月儿,眼睛都直了,月儿给他系五色缕,他都僵在那里,动都不敢动。若这婚事能成,我死都瞑目了。”
“呸呸,老夫人长命百岁,说什么死不死的?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这婚事铁定能成。”
赵言卿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哪里知道,自己的窘态在两位火眼金睛的老太太面前无所遁形。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晚上抚摸着腕上那五色缕入睡,闻到那淡淡的清香,那香味和江茹月身上的一样,竟然做了个荒唐的梦。
梦中,他不仅拉住了江茹月莹白的皓腕,还搂住了她的纤腰,并堵住了那嫣红的唇------
翌日醒来后,现自己亵裤都脏了,顿时脸色一红。
又宽慰自己,今年都二十三了,这是正常的男子的反应。想起昨晚那荒唐的梦,觉得自己应该多努力,早日抱得美人归。
接下来的几日,赵言卿也毫不客气地一下值就去莫家用晚饭。
落尘被彻底冷落了,吃饭都没他的份儿,不禁心里埋怨自家主子见色忘仆,没错,忘了他这个忠心耿耿的随从。
一直在莫家连续用了七日的晚饭,江茹月对他的称呼从“赵大人”
变成了“怀瑾”
。
只因第七日晚饭后,赵言卿道:“江小姐,我们每日见面,你可以喊我‘怀瑾’,不用每次都喊‘赵大人’。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可以算是朋友,喊我的表字更合适。”
一个称呼而已,江茹月也觉得不必太矫情,就答应了。
赵言卿很开心,称呼只是第一步,他总会让江茹月慢慢熟悉他,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