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最近真是动不动就晕啊。&ldo;景言~~~&rdo;我四处摸索:&ldo;景言~~~&rdo;&ldo;景……哎哟!&rdo;顾不得疼痛,我连忙蹲下,借着微弱月光,看到绊我的果然是他。&ldo;景言!&rdo;我晃晃他,怎么回事,连我都醒了,反而是练武的景言醒不了。&ldo;景言啊!!&rdo;为什么不醒?你们把我的景言怎么了?!不会是,不会是……&ldo;景言!&rdo;我提高音量:&ldo;起床!&rdo;&ldo;……嗯……?&rdo;&ldo;起来了!起来了!&rdo;&ldo;喔……&rdo;他的打个哈欠:&ldo;天还没亮呢。&rdo;我拼命揉他的脸,这小家伙,竟然给我睡着了!&ldo;小晏,这是哪里?&rdo;我耸耸肩:&ldo;不知道。&rdo;屋子里黑影憧憧,走进看,原来都是一些断腿的桌椅,堆叠的老高;晚风微凉,残破的布幡随风而动,倒是有几分鬼气森森。蜘蛛网可能有些粘在了脸上,痒痒的。门被反锁着,窗台则被砌得极高,我努力踮了半天脚,景言却从我头上一跃而过,刷刷两剑,把个窗棱子砍的稀巴烂,飞起一脚踹开,转身把我夹在肋下,双足点地,我知觉得腾了那么一下空,就到了外面。(静默半晌)&ldo;好功夫。&rdo;武林十大高手之一,和我这个菜鸟一起,被人用一包普普通通的迷药以拙劣的手段放倒,说出去谁信啊。屋外是足球场大小的荒芜杂草地,月光如水,蟋蟀声此起彼伏。草地尽头是几乎有十米高的围墙,景言跑了一圈,竟没找着门。他不死心,却被我拖着回屋。这个地方,钢丝网一拉,就是活脱脱的看守所。那些人把我们弄来,既不撕票,又不捆绑,连景言的武器都不收去,看来目的只是想限制我们的自由。我和景言说穿了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肯定是卷在了什么阴谋里面才被人困住。但生命既然暂时不受威胁,那一切就等天亮了再说,现在急吼吼出去,反而会有危险也说不定。&ldo;小晏,我们出什么事了?&rdo;我摸摸他的头:&ldo;估计没大事。我要睡了,你睡么?&rdo;&ldo;嗯。&rdo;他还是老样子,往我怀里一钻,安心的舒口气,马上沉沉睡去。我搂紧了景言,强迫自己睡、睡、快睡,往后最需要的就是冷静的头脑和清晰的思路,只有充足的睡眠才能提供保证。不许苦笑,不许叹气,不许思考,睡觉!第二天醒来,发现地上堆放着新鲜的食物和水果。门已经大开,看来是绑匪知道我们能够自由的进出屋子,便去了那牢什子的锁。我倒是越发的诧异:竟然可以在不被我发觉的情况下(景言睡着了完全失去高手本色,你可以尝试把他那个了,我则比较警醒)送来食物,又在门上搞这么些小动作,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那人实在是手脚轻;要么我们睡着后又中了迷药。我比较倾向于后一种。我叹口气,拿东西吃,不管是什么危机,好在待遇不错。&ldo;景言,你剑呢?&rdo;&ldo;在这儿。&rdo;&ldo;借我削削瓜皮。&rdo;吃饱了出门,才发现那墙比晚上还显得高大壮阔,全由一尺见方的青砖砌成,整齐结实无比,砖与砖的接口之间,连剑锋都无法插入。与景言又绕一圈,还真没发现有门,回屋子里到处敲敲扣扣,又找不着个暗道。抬头看墙,低头思想,可能他们进出都是靠绳子垂下拉上,一完事,绳子收好,痕迹全无。&ldo;景言,你跳得上去么?&rdo;&ldo;太高了,又没有东西可借力,跳不出。&rdo;唉~~小朋友啊,那就真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无所事事的一天又很快过去,晚上我和景言吃吃瓜,吹吹风,抓抓蟋蟀,数数星星,还没有赵瑞岚管头管脚,反而惬意悠闲的很。第三天更悠闲,因为一早醒来,便发现那个天底下最悠闲的人正在傍边打着呼噜,口水流了一草席。我几乎忍不住笑,又掐又捏:&ldo;百里悠!起来了!&rdo;他哼哼叽叽赖床,我和景言挠痒掏耳朵抠鼻子撕嘴,他终于受不了跳起来。&ldo;小晏!景言!你们怎么在宫里?!……啊,啊,这是哪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