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又欺負人。」賀蘭春嗔道,肩頭又癢又疼,叫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一雙妙目含了水光。
季卿抬起頭,低笑了一聲,熱氣撲在她頸窩上,叫賀蘭春渾身發癢,身子骨都軟了下來。
把氣吐在她頸窩裡,賀蘭春叫他弄得渾身發癢,她在男女□□上是得過的,體會過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便難有人能抗拒,賀蘭春亦是如此,水潤的明眸蘊了一層水霧,似要滴出春水一般,那目光更纏綿的似望雨嬌花,叫季卿不由情動炙熱。
「怎突然想出府了?」季卿問道,手指挑抹著絹褌蟬紗。
賀蘭春嬌嬌的哼著,閉上了眼睛歪頭靠在季卿的肩頭,身子一顫一顫,口中嬌喘吁吁的道:「不過是想出來透透氣罷了。」
季卿揚了下眉梢:「不是因為王妃?」
賀蘭春貝齒咬在季卿肩頭,含糊不清的道:「哪有,王爺怎這樣疑心我。」她腦中清明了幾分,卻將唇湊到他唇邊,呵氣如蘭。
季卿低笑兩聲:「怎是疑心你,瞧瞧,不過是問了一句,反倒叫你疑心上我。」
賀蘭春嬌哼一聲,雪膩香酥微顫,玉艷珠鮮引人垂憐,人已叫他擺弄的神魂顛倒,花心輕折,半推半就之下艷卉微綻,她這朵嬌花終叫雄蜂採得香蕊。
賀蘭春雲鬢搖得微散,粉汗如珠,身子酥軟的連動都不想動,季卿卻是渾身通泰,神情饜足的喟嘆了一聲。
賀蘭春想要叫水,可瞧著裙衫凌亂,滿身粘膩不用想也知必會叫人猜得兩人在房中做了什麼,一時羞惱成怒,抬起粉拳便軟軟的垂在季卿肩頭。
季卿握住她的粉拳香了一口,又慢條斯理的掏出一方錦帕為她擦拭,賀蘭春羞的腳指都要縮捲成一團,粉臉俏紅,嘟囔著:「日後可不許這般隨忄生了,您這般可叫我如何見人。」
季卿低聲哄她,不過男人的話自是信不得的。
賀蘭春心中有氣,眼珠子一轉便仰起頭銜住他的唇,貝齒輕咬,見了一絲血痕。
她得意的「咯咯」直笑:「王爺明日可要如何見人?」
季卿舔了舔下唇,不以為然,誰又敢問他唇上的傷口從何而來。
「人牙子帶來的人你都瞧不上眼?」季卿喝了一盞茶後又餵了賀蘭春一口,叫她潤了潤嗓子,之後才開口問道,神情倒是平和。
賀蘭春不著痕跡窺他一眼,方笑道:「瞧不上倒言重了,不過是不合眼緣罷了,倒叫王妃費心了。」
季卿看了她一眼,似在掂量她話中真假,片刻後笑道:「既如此便再叫別的婆子領了人來,總能尋到合你心意的。」
「可不了,如此一遭已叫我生了悔意。」賀蘭春搖了搖頭,親昵的攬住季卿的脖頸晃了晃:「我怕叫人說我不懂規矩呢!」
季卿聽出她意有所指,可觀她神色卻有像隨口說出,她面上嬌憨可人,笑眼盈盈的樣子很有幾分天真稚嫩,季卿勾了下薄唇,疑心便去了。
「哪個敢說,這事是我應了你的,若有人胡言亂語只管尋我做主便是。」季卿說,這樣的小事他自會由著她的性子來。
賀蘭春軟聲道:「我已與三哥說了,叫他幫我尋一個合心的人,免得叫府里勞師動眾,也叫王爺難做。」她露出甜蜜的笑:「王爺已這般疼我,我且能不知,不為王爺著想。」
她撲閃著一雙大眼睛,眼底盪著笑意,又透出幾分得意的賣乖,像一個等人誇獎的孩子,嬌憨可人的讓人心都酥軟了,季卿見狀自是難以把持,在她的嗚咽聲再赴雲雨。
☆、第37章第37章
次日一早,便來了一隊人到別莊護送季卿等人去往西郊獵場,這獵場雖不如皇家獵場龐大,可裡面的珍獸卻是皇家獵場所不及的,不知是不是仁帝並不擅武的原因,他在位時對狩獵並不如何熱衷,是以便沒有大臣進獻奇珍異獸供他狩獵之用。
中山王府卻是相反,季家以軍功立足,自不敢讓子孫後代忘記這一身的本領,是以季家每年都要到西郊獵場中圍獵,獵場內更是養了許多的野性未馴的珍奇猛獸,足以叫人一試身手。
賀蘭春瞧著嬌滴滴一團,似手無縛雞之力,卻極善騎射,她今日墨發高高束起,帶了一頂金絲打造的精巧花冠,上面綴著的寶珠與紅寶石相互交映,穿著嬌黃色交領輕羅胡服,隱隱可瞧見裡面蔥色的訶子,腰身和袖口都用五□□線編織的彩帶束著,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掛著一把小巧的匕,刀鞘上嵌滿了彩寶,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
季卿用欣賞的目光望著賀蘭春,接過了侍衛遞來的馬韁,抬手撫了撫馬頸,才對賀蘭春招了招手。
賀蘭春走了過去,仰頭瞧著這匹通體雪白的駿馬,她紅唇翹了翹,眼中滿是喜愛之色,從腰間懸掛的荷包里抓出了一小把松子糖出來,攤開手心送到馬的嘴邊。
季卿不想賀蘭春膽子竟這般大,頗為意外的揚了揚眉,不管是魏氏還是李氏她們都不善騎射,更不用說有膽子伸手餵馬吃糖,如魏氏,每次來圍場都難掩厭色,雖她極力掩飾卻難掩本心。
賀蘭春被馬舔的掌心又癢又麻,便「咯咯」的笑了起來,嬌嫩的音色中透著歡快之色,臉上的笑容也明快極了。
「這馬名為玉照白,年歲還小,因是母馬性子倒是乖巧,春娘若喜歡日後到可常來跑上幾圈。」季卿說,便要伸手托著她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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