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懒的说:“你折腾了我半夜,我才睡下没多久,你让我再睡会儿。”
……
我心底含着一口气,努力维持形象的问:
“……我是不是应该对你说声对不起?”
他沉默那么一两秒,手拢上我后背,低声说:“我也没那么计较,夜里你一点儿回应都没有,搞得我像奸尸,意兴阑珊的厉害,你还我一次正常的……”
……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连奸尸这种恶心的话都说得出口。
说着就不等我回答开始吻我的脸,我极力躲着,他却翻身制住我,我怎么也躲不过他流连在我身上的手,唇,如影随形,纠缠不休,摆脱都摆脱不掉。
以前也是,从来不问我愿不愿意,不征询我同意,我不翻脸他就一定要如愿,我翻脸他会给我更难看的脸色看,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人看。
过去还有夫妻义务,现在凭什么?
我再也平静不起来,喘着气说:
“想要去找闫言!”
……
他果然停下看着我,面上的□□未退,声音暗哑:“真会扫兴,你以为所有人跟你一样,分手后还能做情人?”
这句话正说到我的痛处。
我提起她你就觉得扫兴,是不是因为我提起她你就不得不想起她,才知道我不是她,才觉得扫兴。
我冷冷的说:“你和分手后的女人做不做情人我不知道,你倒是和分手后的女人上床上的毫不愧疚,不过我跟你嗜好不一样,麻烦你从我身上离开!”
“和他就可以,我就碰不得?”
我们是怎么离得婚,你心底有人还要给我扣个有奸夫的帽子,今天又说这话多么可笑:
“你不是洁癖吗,别人碰过的东西都嫌脏……”
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冷的看了我一会儿,很快翻个身背对着我。
……
我平躺看着天花板平静了下心跳。
坐起来下了床,窸窸窣窣的开始捡我的衣服,能穿的穿上,不能穿的也没多大关系,因为是冬天还有一件外穿大衣。
他背对着我开口,声音沉沉的:“房子怎么卖了?”
我动作顿住,抬头看他依然背对着我,如果不是他提起了房子,我都不敢确定他是在跟我讲话:“……跟你关系大吗?”
半天他才回道,声音生硬:
“……随便问问,跟我什么关系也没有!”
……我觉得也是。
我离开的时候他连门都没出。
属于礼貌性范围的相送都没有。
我对此没有任何微词,撇开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不说,我昨天醉酒到了他这儿,没给我扔出去已经算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