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房太久没人睡了,黄花梨木小窗半开着以散尘腐气,夜风趁机钻了进来,拍得窗牙儿吱呀响。
烛火都被吹熄了,二人之间的对视也粘稠起来,流转着说不清道不明。
“而且,小叔叔为何要为了我从兰州特地跑回来?”
她从他的眼缓缓游移至唇。
烛熄了,他看不清她的眼神,却能感受到两个人之间不太对劲的氛围。
“……”
“小叔叔知道了什么吗?”
她又靠近了一步,似是试探,“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只字不语,空气都因此陷入了沉寂,淡如水,稠若胶。
掌间的肌肤柔滑,散着幽香,他在梦里一次又一次感受,只是远比如今大胆,对他轻拢慢捻,招数用尽,送他去了一次又一次的极乐之地。
过于致命,越上瘾,无法自拔……
“夜深了,我还是先回屋了。”
她抽回手,似是点拨:“小叔叔若是想找我,我屋门不锁。”
他听到这话明显想歪了,眉心一蹙,“你胡说什么?”
她无辜道:“若是小叔叔需要我给您换药,就来找我,我没有胡说啊。”
他闻言一怔。
她转身将窗牙儿闭了,正要离开,忽而腰肢被人紧握,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啊!”
惊叫声未全然吐出,她的嘴便被他牢牢捂住。
“别出声。”
他的嗓音低哑,压制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情绪。
素日里最熟悉的松香味夹杂着血气,萦绕在她鼻腔内,一点都不难闻。
甚至…略显勾人。
他俯下了身子,手游移向下,竟然撩开了她的底裤。
她顿时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