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祁看着对面安静坐着喝茶的褚楚,耳边听着说书人慷锵有力的声音,问道:“你觉得这人说的怎么样?”
褚楚客观点评:“语适中,语气起伏偏大。”
何子祁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笑了,轻笑道:“说的有理。”
“你不去查一查吗?”
褚楚扭头看着堂下站着的说书人,问一旁的男子。
“这是知府应管的事儿,我岂能随意插手?”
“真麻烦。”
褚楚小声嘟囔了一句。
“确实麻烦,但是官场之事,向来如此。”
何子祁解释了一句。
褚楚听完也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看着贩夫走卒在各个街道穿梭,听着摊贩的吆喝声,默默的观察人世百态。
而何子祁则时不时看她一眼,见到褚楚认真的模样,心中一动,想到方才他在楼下看到的一幕。
青衫女子坐在窗前,秀如瀑,宛若空谷幽兰一般的气质牢牢吸引他人的目光。
很快,有关于这次科举舞弊的事就说完了,说书人紧接着便讲起了前段时间生的震惊世人的农夫弑母一事。
褚楚没兴趣听这种不知真假的故事,且这茶也喝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离开。
“何公子,先行离开一步,告辞。”
“等等。”
何子祁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出声叫住了褚楚,等他反应过来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白马庄内一切安好,只要你的亲人清白,用不了多久自然就会被放回家。”
虽然褚楚并没有很想知道这件事,但是也领了这份情,遂行礼感谢:“多谢何公子的消息,褚楚感激不尽。”
“不必客气,用不了多久你也会知道。”
“总归是要谢的。”
褚楚道完谢准备离开的时候,又突然转身看向何子祁,问道:
“不知公子可有看到我家夫君,他可安好?”
而听到这句话的何子祁猛的一震,有些失神的看向褚楚,问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