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灯一听到这问题反而支支吾吾了起来,一张脸又烧红了起来,也不知是因为酒气熏染还是羞的。
半响,他细若蚊声道:“我问他,为什么不和我处对象,是我不够大吗?”
宋姝雅在听到最后半句话后差点没笑晕过去,偌大的房间里回荡起了女子铃音般清脆的笑声。
她笑完后不顾对方哀怨的眼神垂眸再次打量了云灯一眼。
好友的相貌自然是不用说,从小锦衣玉食养到大,气质端的是一个温润如玉,穿衣打扮和饰品搭配都十分潮流精致。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天天被对象甩,一个月惨遭劈腿四五次。
末了,宋姝雅俯身用手指勾起云灯秀气的脸庞左右瞧了瞧,随后语气轻蔑道:“就你?和男人嘴都没亲过吧,人家怎么你知道你大不大。”
云灯此时酒醒了一半,听闻这句话后气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你…你简直是落井下石欺人太甚!”
“听姐一句劝别谈恋爱了,消停会儿。”
宋姝雅站起身来向后一撩头发,作势就要离开。
随着入户处砰的关门声后偌大的别墅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静。
声控灯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二楼走廊外的灯光时暗时灭,柔和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皮质的沙发上,放置在茶几上的菱形杯折现出银丝点点的荧光。
这片别墅区居住的人家不多。一到夜里就无比寂静,云灯扯了张毛毯侧身蜷缩在沙发上盯着不远处的衣架发呆。
早知道把宋姝雅留住了,现在他心里难受却无人倾诉。
许久他还是忍不住留下一滴眼泪祭奠自己死去的爱情。
豆大的泪珠在眼眶内打转,视线逐渐模糊被泪水遮掩,没撑几秒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毛毯一角很快就被浸湿。
可他却极力忍住自己不哭出声,只是小声呜咽抽泣着。
哭了约莫五六分钟后云灯手撑着沙发坐了起来,抽了几张纸巾胡乱往脸上一抹。
还记得第一次分手的时候他也是躺在这个沙发上哭的死去活来,感觉天都塌了似的。
即使他和那个恋爱对象只处了三天,甚至连面都只见过一面。
舒缓了一下心情后云灯决定不在这为爱悲伤了,反正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他就不相信会没有人喜欢他。
…
一个月后,某高级会所。
三楼台球厅内走进了几位看打扮就知非富即贵的男子。
这里环境内设十分开阔富贵,一个区域内划分了休息区和包厢区,深厚富家子弟的厚爱。
为首那人身穿白衬衫黑长裤,手带高定名表,留着三七分发型,面容俊美。
夏时声到场就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单手撑着头长腿交叠,一副累极了的模样。
几个好友拿起杆子立在台球桌旁打了起来。
王昭在夏时声旁入座,环顾了四周后问道:“云灯呢?没来吗。”
夏时声闻言淡淡回复了对方。
“还用说,前段时间又失恋了,不知道走出来了没有。”
“不是吧又分手了,云灯怎么每段恋爱都谈不长啊。”
王昭疑惑道。
“得了吧,身高176非要做1,就他那腰细的赛比中心公园河边那棵柳树,一副0的模样去找0你看看这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