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悦希叹了口气。“我在想你结婚的事。”
“最多两年就离了,我都不想,你想什么?”
顾凛初望着楼下园子里种的玉兰,声音如同树枝上的叶一样轻飘飘的。
背后,安卉心暗暗翻白眼。
她还在这儿呢!现在说这种都可以不避人了吗?
不过在顾凛初挂断电话回来后,她还是摆出了一副老实的模样。
……
窗帘拉上,顾凛初回身从柜子里又拿出了套被子放到沙上。
安卉心还不知何意,就听见他说。“你在这儿睡。”
她一时语塞,瞪大的眼睛惊异又可怜。
“你也太狠心了吧?我昨晚上就没睡好……”
说着,她又吸了吸鼻子。“而且我还是个病人呢。”
顾凛初还算有点绅士风度,片刻后,抄起了床上的被子。“我出去睡。”
可安卉心还是摇头。“今也算是我们的婚之夜,夫妻不在一起睡,传出去多丢人啊。”
“本来最后的结果就是离婚,你矫情什么?”
顾凛初还是那句话。
安卉心没搭理他这茬,走过去拉住被子。“我不要,我要你陪我睡。”
顾凛初手一挥,抽回去度特别快,绒制的被面差点被她的指甲划破。
“不行,我不准。”
安卉心说。
顾凛初像是没听见一样回身去拿枕头。
安卉心跑过去挡在他的面前,双手合十,乖乖再次开口。“我保证不会对你动手动脚了还不行吗?”
时间已经很晚了,顾凛初实在没心思再和她辩驳些什么。
安卉心得意挑眉,以为自己得手了,但视线一转,注意到了他凉凉的目光。
他看着她,手伸到旁边的木柜上,拿起了个东西。
是他洗澡前解下来的皮带。
安卉心听见了他抽打手心的那一声响,不轻不重。
她抿了抿嘴唇。“老公,我没玩儿过这个哦,你记得温柔一点。”
其实心里怕得要命,不会是真遇着了个变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