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他们,骑兵不是这么用的。骑兵之强,重勇气,次为弓矢,三者铠甲,再次则为战术阵型等,骑术虽也重要,但并非取胜之关键。”
这时,谢守申站了出来替大家说话:“所谓骑射,骑与射同等重要的,我们如今只是有了马而已,距离骑兵还差得很远,好在对方也是如此,要不然我们的损失还会更大,甚至被击败都是有可能的。但我可以肯定,所有人都是勇气可嘉,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一支强大的骑兵。倒是刺史大人,你可听过一句话:慈不掌兵!?”
谢守申的话让大家的头低得更低了,安靖反而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没有铠甲,没有弓矢,骑术不好等等,这些都是小问题,可以慢慢解决,可如果指挥者的心态不对,那问题就大了。
安靖出生于和平年代,虽然不是圣母,但对于生命则看得无比重要。损失五十个人在战场上根本算不得什么,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战场就是这样残酷。如果按照这个比例来计算,这场仗已经算得上是大胜了。
“谢将军说的对,是我太过于软弱了,大家不要气馁。收拾好兄弟们的遗体,等我审过此人之后再一起与他们道别!”
看到安靖振作起来大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打扫战场,收殓遗体。
“你叫什么名字。”
“呸!”
,匪吐出了一口血沫,两眼一翻,态度十分倨傲。
这下安靖又有些难办了,用刑,这个他不是太拿手。
周鹏见匪态度傲慢,带着几个兄弟上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得匪鲜血狂喷才住手,可那匪仍然紧咬牙关,抵死不肯开口。
就在安靖想着要不要干脆弄死这个家伙算了时,突然感觉有人用手指在戳自己,回头一看,原来是萌萌的吉野春红。
“安靖哥哥,能不能把这个家伙交给我?”
,大家都是以私人身份来帮助安靖的,所以叫大哥,而不是叫巫神使。
“你要他?你要来干什么?”
“玩呀!刚才他还想把我们抓回去糟蹋了,他可以糟蹋我们,我们也可以糟蹋他。我和朵儿想把他要回去,剪了子孙根,挑断手脚筋,然后绑在马后拖着玩,看看能拖多远,嘻嘻!”
卧槽!安靖寒毛倒竖,看着眼睛笑得像月牙儿的吉野春红心里直毛,弄了半天这是个变态萝莉!朵儿整天跟她混在一起搞不好会学坏!安靖下意识的挪了挪身子,太可怕了,离她远点儿!
“行吧,既然他什么都不肯说,那就没什么用了,给你们玩吧。”
“太好了,谢谢安靖哥哥!”
,吉野春红高兴的拍着手跳了起来,并掏出一把银色小弯刀走向了匪。
“安贵海,我叫安贵海!我说了,不要把我交给她!”
,匪终于是怕了,一边往后挪动着身子一边狂呼。
特么的,弄了半天还是个本家……
“晚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许叫!”
,吉野春红一边喊着,小脚拼命踹着匪的裆部,匪顷刻间出杀猪般的嚎叫。当吉野春红踹累了,拿着小刀上去要割的时候,匪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就像一只蛆。
“大人,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大人,求求你了!”
,刚刚还硬得像一块石头的匪眼泪都下来了,哭得像月子里的娃。
“咳咳,那个…小吉啊,要不还是先让我问问他话吧。”
安靖看火候差不多了,连忙向吉野春红道。
“那好吧,他说完了记得要给我哦!”
好吧,你厉害,我答应了!安靖冷汗都要下来了,都是人才啊,怎么以前没现?
“安贵海,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回答的度要快,如果有半点犹豫我就把你交给她处理,听明白了吗?”
,安靖虽不懂用刑,但审问技巧还是懂一些的,有犹豫就有说谎的可能,只有下意识说出来的答案才最有可能是真话。
“你们是谁的人?”
“我是西河寨的人。”
“西河寨在哪里?”
“此地往北大约三十里。”
“你们的领是谁?”
“杨虎。”
“杨虎是本名还是浑号”
“这个我不知晓。”
“西河寨一共还有多少人?”
“13oo余人。”
“西河寨背后的东家是谁?”
“背后的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