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家虽然是做房地产生意的,但是应铭私底下也会投资一些产业,比如说这个高尔夫俱乐部,虽然说是高尔夫俱乐部,但里面活动项目多种多样,室内|射击馆、马场、高尔夫球场、网球场等等都有,甚至连麻将馆都囊括在其中。
虽说这家俱乐部是应铭的产业,但是在应寒阳二十岁整生那年,被应铭当作生日礼物其中之一送给了应寒阳。
所以从那之后,应寒阳就负责了这家俱乐部所有的大小事宜。
应寒阳表面上看着浑浑噩噩不怎么靠谱的混不吝二世祖模样,但是俱乐部却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条,谢听雨到不以为然,有关于玩儿的事物,应寒阳向来都特别上心特别专注。
谢听雨没怎么犹豫,点了点头:“好,到时候我直接从学校过去。”
·
外面已经没再下雨了。
谢听雨手里还拿着徐修其的那条围巾,她低头走了几步,十二月的风冷飕飕的,从脖子里灌入身体,脖颈往下都是一股寒意。
她蹬了蹬脚,呼吸之间都是一层白茫茫的雾气浮在空中。
脖子里空荡荡的,她想了想,还是把围巾围上了。
不知道是她多想还是怎么的,她总觉得这条围巾上有股很淡的薄荷味,那股味道和徐修其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一直萦绕在她的鼻尖。
谢听雨想把它扯掉。
但又实在太暖和。
如此反复纠结了好几次之后,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是没有围巾吗?
为什么不带自己的围巾?
为什么要带男人的围巾?
男人的围巾就这么好吗!!!!
谢听雨没来由的非常烦躁,极其烦躁。
就连寝室里的三只也无可避免地被躁怒之下高攻击力的谢听雨给攻击了,接下去的日子里,三只非常有眼力见儿的和谢听雨保持着不被攻击的良好距离,但即便如此,还是被她的低气压给震慑到了。
周五晚上,谢听雨洗了个澡出来,就看到苏苏神神叨叨地拆着快递。
拿吹风机的时候,谢听雨就看到苏苏从快递盒里拿出一沓红红火火的纸,她愣在了原地,“你买了什么?”
苏苏眨了眨眼:“考试神器。”
她一一展示给宿舍的三人看:“这个是对联!待会贴到门口的!左边贴“各种证书都要拿”
,右边贴“期末考试我不怕”
,上面贴个“逢考必过”
,祈福四件套,最后一件就是制胜法宝——“考试必过符”
。”
“……”
“……”
“……”
三人笑的直不起腰来,谢听雨冷了五天的脸在此刻破功,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笑完之后,苏苏舒了一口气:“羽毛,你可终于笑了。”
谢听雨疑惑不已:“我平时也经常笑啊。”
宿舍三只齐齐的摇头。
苏苏:“我掐指一算,上次你笑的这么开心,似乎是和徐师兄见面的那次。”
晚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