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咬牙呵斥道:“你,你们两个?到底是谁?你们!不知廉耻!”
啪的一声,一个狠狠的巴掌被少女纤弱无骨的小手,狠狠的甩在了刘继恩的俊脸上。
“你?!”
男人满脸怒容的抬起头,将要眯眼痛斥,却在与那少女对视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艳,竟然眼神闪烁的侧开头去,禁了声。
萧燕燕身穿一条介于汉人与辽人之间的衣裙。能够很好的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又罩着层层薄纱,将大面积露骨的风情掩盖在朦胧轻纱之下,令人遐思妄想。
在男人略微不安的躲开目光之时,少女也在俯身仔细地观察着他。
萧燕燕俯身挑起刘继恩的脸蛋,瞧着他面容俊俏,却有几分姿色,不由翘了嘴角,深不见底的黑瞳里藏着笑意。
半响,似乎想到了什么趣事,她勾唇一笑,向身后亦步亦趋的韩德威递了个眼神,笑嘻嘻的命令道:“把他给我扒光了。”
韩德威无奈的点头,几下便将依然被绳子五花大绑,难以动弹的男人脱得赤条条,连一件能够蔽体的亵裤都未留下。
之后,少年动作未停,直接将男人拎到了萧燕燕的脚边。这才松开手,重新揽上少女的纤腰,咬着她的耳垂,哑声求赏:“燕燕,若是让大哥知道,他定要扒了我的皮。。”
少女笑着抬手在他的俊脸上,掐了一把。力道不大,却也留下了一处明显的红印。“他若敢扒了你的皮,我就再不让他亲近。憋死他那个假夫子,假道士。”
说完,又向那边被摆在桌子上的香炉,点点下巴。韩德威笑容复杂的用眼角余光撇了一眼,正面红耳赤的试图挣扎着用手挡住跨间物什的男人,起身去将香炉捧了过来。
萧燕燕伸手到香炉边,挑了根未燃尽的香,捏在指尖。
“让他仰躺着,扶稳了。”
随着少女的温声细语,刘继恩只觉一阵眩晕,就被人按压在了地上,赤裸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地面。
而那迷人的少女,竟长腿一跨,跨坐在了他的小腹上。该死,她竟然没有穿亵裤!
刘继恩抿紧唇瓣,原本因毫无面料遮挡,而有些微微冰凉的小腹,与少女温热的私处毫无阻隔的贴在了一起。
令他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羞愧的感觉到,自己跨间的那根丑陋物什,已经悄然颤巍巍的高高竖起。
“唔。你!你们?!。。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抿唇憋了半天,俊脸滚烫,最后终是气弱心虚的,哑声吼出了这么一句经典的念词。
“呵呵呵,你们汉人是不是都喜欢说这句?‘士可杀,不可辱’?。。”
少女笑盈盈的学着男人刚刚的低哑嗓音,又慢慢的念了一遍。
语气中,却是没有丝毫的侮辱之意,只像是纯洁无辜的女孩撒娇打趣一般。
刘继恩拧着眉,脸色通红,心中百转千回。他暗想道:这大辽女子行为奔放单纯,对男女之防,男女有别毫不在意。我不妨先忍耐看看,瞧她到底要做什么,待借机行事。
只不过,之后的事却再次突破了男人的三观和对两性的认知。
“唔!。。啊哈。。”
伴随着胸口的一阵灼热的剧痛,刘继恩额头冒出薄汗,煞白着脸,闷哼出声。
他反射性的想要挣扎着起身躲开,却被少女骑在胯下,又被旁边那位助纣为虐的少年面色不善的狠狠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能得燕燕的‘烧香疤’,是你的福气。”
韩德威一边死死按住男人的身子不让他动,一边出声不屑地冷声道。
萧燕燕则是笑而不语,她纤细的小手稳稳的捏着香,惬意地在刘继恩赤条条的脖颈、胸前、小腹几处,不紧不慢的接连烧了几十个香疤。
直到整根香燃尽,才撇嘴把香蒂狠狠按压在男人的乳头上,‘烧香疤’这份礼物才算送完。
此时的刘继恩已经咬牙隐忍得面色惨白,全身汗湿。
他的双肩被韩德威死死按住,身上跨骑着少女,四肢又被绳子捆绑,自然无从躲闪,只能受着。
男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儿。浑身被香烧得一块一块,留下滚烫的香疤。
由于疼痛难忍,导致肌肉紧绷,血液加快流速,心脏砰砰跳动,更是使得本来白皙的身子染上一层粉红。
萧燕燕跨坐在他的身上,此时已是被施虐欲,刺激得私处慢慢湿润起来。
她是个想到就要立马去做的性子。既然有了想要更加舒服的欲望,她便顺理成章的身子前倾,屁股前移,沿着男人的小腹向上滑动。
一屁股坐在了刘继恩的脸上,理所当然般娇叱道:“下面都湿了,快给我舔舔。”
这一声娇叱,不但令被她坐在脸上的刘继恩懵了,也让那边的韩德威愣了一下。
还是后者率先反应过来,他连忙不安的松了强行压着男人肩膀不让他动弹的手,转而抱住少女的纤腰,一边将她抱起来,一边哄道:“燕燕,你都送了他香疤当礼物了,哪里又能赏她喝蜜水?这若是被大哥知道了,还不得将他给大卸八块了?”
说着,已将少女抱回刚刚小憩的贵妃椅上。双膝跪地,高大的身躯缩成一团,讨好的掀开纱裙的一角,钻了进去。
灵巧的软舌寻到少女果然已经湿润黏腻的私处,舔吮勾吸了几口,瓮声瓮气的哑声继续道:“这处湿了,自然有阿威给你舔。。哪里轮得着别人。。”
他卷着舌尖,时而在前端的肉核上面勾舔按压。时而放平了灵舌,用宽大的舌面,大面积的扫过少女湿漉漉的整片阴唇,不忘含在唇瓣里唔唔嗯嗯的吸撮。
时而伸长舌尖,挤进花穴的嫩肉甬道里抖动抽送,贪婪的勾舔出越来越粘稠腥甜的淫水,痴迷的咽入腹中。
韩德威感觉舌头被少女的花穴内壁夹得酥麻,连带着他的头皮也一阵发麻,腰眼麻软,又传导到身下的某处。
好像舌头与他的性器官是相通的。舌头上传来的快感直接就传导在了性器上。
他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肉棒现在必然异常硬挺的竖立着,他不用去碰也知道他的肉棒必然已经硬到一触即发,前端的马眼吐出的精水完全打湿了他的亵裤。
他感觉既羞愧又刺激,他就这样继续抖动着舌头,钻在燕燕的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