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过头,看见另外一个舍友肩膀上挂着的肩章竟然是一毛没星,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
好家伙,除了大尉,竟然还出来个准尉。
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轮到何雨柱了。
一毛二。
可以啦。
参军两年半,直接一毛二,还要自行车啊。
至于虽然同样是短期培训班的同学,但是跟何雨柱不是一个寝室的那些“老”
同学。
最低两毛一,上到两毛三,都有。
何雨柱一点也不羡慕。
真的,一点都不羡慕。
就这样,在授完衔的第二天,也就是11月2号,何雨柱他们这批培训生被“撵”
出了学院。
何雨柱身后背着“三横压两竖”
的行李卷,左手拿着装着脸盆、牙缸和牙刷的网兜,右手拿着一个装有老式军服和里面的一些衣服的包袱,怀里装着他这批天南海北哪都有的同学联系方式的小本本,一个人回到了孙师傅住的大院里面。
“报告。”
到了孙师傅家门口了,虽然何雨柱手里有孙师傅家里的门钥匙,不过,何雨柱还是超大声的喊了一嗓子。
其实,何雨柱就是想“玩一下”
,算是给孙师傅来一个“惊喜”
。
要不,昨天晚上知道今天可以离校,何雨柱就给孙师傅打电话让他派车过来接了。
又何必非得拿着一堆东西走回来呢?
可是,何雨柱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开门。
正当何雨柱准备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对面屋的老钱头家的门开了。
“谁啊?”
“哎,钱婶,我,何雨柱啊。”
看着手上和后背都有东西的何雨柱,钱婶笑呵呵的让出了门口。
“柱子呀,快,快进屋歇一会。”
说着,钱婶就要上前帮何雨柱拎东西。
“没事,钱婶,我不累。”
何雨柱轻巧的让过钱婶,这才问道:
“对了,钱婶,我师父呢?怎么没在家?”
“老孙啊,不是上班么今天?”
钱婶很自然的一句“上班”
,直接给何雨柱弄懵了。
随即,也反应过来了。
可不是嘛,今天11月2号,礼拜三,不正是上班的时候嘛。
得,在学校这三个月,都把日子给过忘了。
看着一时间没动静了的何雨柱,钱婶一把就扯过了何雨柱手里拎着的包袱。
“走,跟婶进屋。眼瞅着中午了,婶给你做饭吃。”
“哎,好呀。好久没吃钱婶做的饭了,正好馋了呢。”
虽说何雨柱嘴上是这么说的。
可实际上,中午还是何雨柱做的。
谁让钱婶家没有厨房呢。
下午,吃过饭之后,何雨柱跟钱婶唠唠嗑,回孙师傅家里收拾一下,很容易就过去了。
“哟,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的中尉同志嘛?怎么,中尉同志还能亲自上手打扫卫生啊。”
虽然已经三个月没见面了。
可是孙师傅见到了何雨柱的第一句话,还是调侃。
何雨柱一点也不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