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就那么多,哥俩省吃俭用力气也不比以前。现在更是连个哥儿都打不过。
眼见着就要被看清脸,娄长贵憋足了气往叶白柚身上一撞。
与此同时,棍子破风而来。
他痛呼,却仍旧捂住痛得抽搐的腰杆儿往门外冲。徒留里面已经被打得昏迷的娄长达。
天黑,谁也看不见。
娄长贵踉跄着撞了好几下才跑出院子。
叶白柚抓着木棍追去,正好有人举着油灯跟锄头过来。叶白柚见人要跑远,抓着木棍对准了影子一掷!
“哎哟——”
“哪里有小偷?什么小偷!”
暗处,隔壁邻居杜鹃婶子满脸焦急跑了出来,手上端着油灯。
叶白柚指着远处被扔了一棍子的人后爬不起来的人。
“这里一个,屋里还有一个。”
杜鹃想上前,他的丈夫赵尚牛抓着她。不善地瞧了眼叶白柚,沉声道:“我去看。”
人已经走不动了,赵尚牛用了力气掰开他遮住脸的手。
围观的人将油灯递过去。
“这不是娄二嘛!”
6续又有村民过来。
“叶哥哥!你没事儿吧!”
这么晚了,也不知道长安这小孩怎么跑了过来。叶白柚摸他的头轻拍两下。
“我能有什么事儿。”
“长安帮我个忙,咱把屋里那人拖出来。”
“好。”
“你个哥儿拖得动什么!老幺,你去。”
李登科黑着脸,看着地上蜷缩得人。
长安他爹李端阳不情不愿地松开他夫郎的手,进屋时还随手将赵尚牛拉着一起。杜鹃婶子抓着灯跟了上去。
待两兄弟凑一块,李登科就这么盯了半响。
浑浊的眼中倒映着烛光,身后是无尽的幽暗。大晚上的,这不是吓人嘛。
反正唯一睁眼的娄长贵被吓得哆嗦不已。
“李叔……李叔我错了!是大哥说的!是大哥强迫我来的!”
李登科眼里失望不已。
“出去一遭,倒是坏了不少啊。”
他摆手:“两人绑着送柴房,明天我倒要来好好问问这究竟是个什么事儿。”
“阿爹,没有致命伤,残了瘸了不碍事儿。”
李端阳适时出声。
他就喜欢看戏!
叶白柚站在一边,目光所及,好几个人都是侧着对着自己。视线只敢往自己这边瞥,却不敢转过来正对着他。
叶白柚:他有这么可怕吗?
“散了,回去睡觉吧。”
李登科看了眼叶白柚,见他好好的。这才招呼着一众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