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翻开第64页,今天我们将。。。”
穗见高中,担当教师‘圆渚’念着滚瓜烂熟的课本。
下面的学生们或是走神、或是正大光明的玩手机。。。只有寥寥几个认真听讲做笔记,对此,所有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虽然东京高中升学率平均值为69。6%,但其中私立高中的升学率是98%,集中了大半个岛国精英阶级的后代;作为‘被平均’的公立学校,情况就可想而知。
颇有‘我和科比合砍83分’的架势。
一边照本宣科,圆渚老师的目光扫过靠窗后排。
原本应该算是‘好学生’的春日悠,最近似乎很心不在焉?
也对,父母离世、疑似遭到霸凌、又被警察约谈。。。就算是成年人也扛不住如此轮番打击,希望他能够振作起来吧。
老师一边上课,脑海中一边闪过这个念头。
然而真实的情况是——
春日悠并非沉浸在‘忧郁’之中,而是在操控纸分身锻炼忍术。
———
“啊。。。妈,是我。”
板桥区,一栋八十年代的‘一户建’中,
摆放在上世纪的圆形刺绣桌布上的电话中,传来了有几分沙哑的声音。
“嗯?声音不对劲?可能是因为嗓子有些不舒服。”
电话对面中年男性的话语,
带着几分羞愧和焦急。
“是这样的,我贪了公司的钱,明天检察机构就要下来了,在那之前如果不能把钱还上,我会被开除的。”
“不多,不多。。。能帮我准备2oo万吗?”
“好的,妈妈,我会还您的!”
“嗯,我让下属过来拿,麻烦你交给他吧。”
没过多久,
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打扰了,”
老式的木门被推开,一名西装领带,梳着三七偏分,浑身散着‘社畜’气息的年轻人,笑眯眯的站在门外。
“您是井上前辈的母亲吧?”
“对,我就是为了‘那件事情’而来的。”
听完这名年轻人的话,房间中一名上了年纪,身材佝偻的老太太抖抖索索的拿出一个信封。
2oo万日元,不算多,但也绝不算少!可为了儿子的前途,满头白、脸颊消瘦的老太太毫不迟疑的拿出来,递给对方的同时,忍不住询问。
“我的儿子。。。还好吗?”
对于老太太的询问,来人只是躬身点头,说着早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话。
“是,您放心,我一定会交给前辈的。”
信封在两只手间交换,一只是年轻的红润有力,一只是老年的干扁皱巴。
“再见。”
钱到手,年轻人笑眯眯的点头,还贴心的为对方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