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的神情状似有些惊讶,他以为她会躲得远远的,毕竟茅刚的事,想必她已经知道了。
因为闵容辰的话,郁木看着他,眼神有点直直的。
乔泽凌先开了口,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略带疲倦的那种“有事?”
郁木回神,看向地下,幽幽的道“茅伯伯……是你做的吗?”
闻言,乔泽凌走近,把郁木『逼』在墙边,一手撑在郁木身侧,一手『插』兜,眼神晦暗不明“你觉得呢?”
郁木咬唇不说话。
他盯着她看了很久,良久,轻轻笑了一下,再问“如果是我,你会怎么样?”
郁木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假设,开口“那你很可怕!”
乔泽凌把她的小脸抬起来,『逼』迫她看着自己“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可怕?”
郁木被他这副轻佻的语气,轻浮的态度给弄得生了气“乔总自然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呵,伶牙俐齿,你该庆幸你现在是特殊时期!”
郁木蓦地睁大了眼睛,眼里透着些难以置信,随即又像是变得释然,暗淡。
乔泽凌见状,心里有些懊悔,他是吓到她了。
他松开了对她的禁锢,淡淡开口“我不会做那么低格调的事!更何况雄鹰从来不屑向雏鸟耍手段。”
郁木看向他回主卧的背影。
他,这算是在解释吗?
可是,不是他,那么茅伯伯为什么会死在乔氏的帝爵集团?
郁木摇了摇头,对于这些复杂的事,她自是不愿意多参与,只是希望,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
毕竟,最近生的事情,茅刚与郁仲鸿的关系,以及乔氏对郁氏的单方面碾压。如果不是乔泽凌,那么只剩下……
郁木回房,在床边坐下,眼神在房间扫了一圈,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保暖袋,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想起昨晚腹部温热的触感,还有今天早上他在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