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酒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我也是机缘巧合下才搞了两坛。”
韩春明瞧了瞧一旁笑嘻嘻的杨玉坤,没有将这两坛酒怎么来的告诉他师傅。
刚刚杨玉坤特意叮嘱他,别说这酒是他帮忙搞的。
要不然以他师傅嗜酒如命的性格,喝上这么好的酒,必然念念不忘,让杨玉坤帮忙整酒喝。
“可惜了。”
关大爷叹了一口气。
这两款酒市面上买不到,这就意味着他以后再想喝到这两款酒,就没那么容易了。
关大爷当即让徒儿将这两坛酒重封好,这酒喝一口就少一口,他要留着慢慢喝。
“小子,你师傅呢?”
关大爷放下酒碗,扭头问杨玉坤。
“关大爷,我师傅一大早就去乡下了。”
“什么时候回来?”
……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师傅去乡下具体待多久,杨玉坤确实不清楚。
或许今天晚上就回来,或许要在乡下待好几天,十天半个月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小子,我听小五子说,你手中有一件北宋汝窑天青釉葵花洗?”
“关大爷,你消息还真灵通。”
“借九门提督爷爷把玩十天半个月怎么样?”
“不借。”
“嘿,你小子,有个性。”
“关大爷,我是小辈,说话比较直,你可别见怪。”
杨玉坤笑了笑。
关大爷确实是胡同里德高望重的爷字辈人物,也是古玩行当有名的鉴定大家和藏家,还和他师傅是酒友。
倒是。
一码归一码。
那件北宋汝窑天青釉葵花洗是他的东西,这老爷子说想借去把玩十天半个月他就借啊?
这老爷子是韩春明的师傅又不是他师傅,跟他又没有半毛钱关系。
“不愧是破烂侯教出来的徒儿,还真有几分他的脾性。”
关大爷笑了笑。
不借就不借吧。
他一个做长辈的,还能跟小辈一般计较不成。
茶飘香、酒罢去、聚朋友、再回楼这四只珐琅彩小碗在他有生之年能集齐,还多亏了这小子。
不管另外三只珐琅彩小碗是不是破烂侯让这小子还回家来的,他都得承这小子一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