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避子的话,汤药是要次次喝的。不知侯爷是要给哪位……喝?”
大夫不知道怎么问,他们都知道侯府没女主人,不过偌大的侯府有通房丫头也不奇怪。
而大夫这一问也是必须的,因为给女子喝和给男子喝的又是不同的,只是有些冒犯,所以他说的时候也是战战兢兢,生怕不小心触了这位侯爷的逆鳞。
李同光倒是完全不在意,他毫不掩饰地说:“我自己喝。”
他才不敢给师傅喝,而且也不舍得,毕竟是药三分毒。
大夫了然:“那侯爷记得避子药得事前喝,事后是没效果的。”
李同光有些为难了,事前喝的话,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和师傅交欢。
“那喝一次药效能持续多久?”
“轻剂量的话八个时辰,重剂量的话十二时辰。”
“那给我开重剂量的,多开一些。”
“侯爷,不可多开,药伤身。一年内服用不得过五次,否则会影响……影响您的子嗣。”
“好……本侯记住了。朱殷,跟李大夫去配药,此事保密,不得外传,否则……”
李同光换了个阴狠的表情。
大夫自然明白,这些权贵总会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点头,行礼退下。
安排好这些后,李同光就去库房给师傅挑床单了。他挑了师傅喜欢的颜色,还熏了自己独有的香,然后放在锦盒里让朱殷送去了四夷馆。
任辛收到锦盒,朱殷只说是侯爷送的礼物,她当众人面打开,尴尬极了。
这鹫儿真是,床单而已,需要装这么好的盒子吗?再看众人看她的眼神,她真想找个地缝钻。
不过她可是任辛啊,心里再怎么翻涌,面上得保持一贯的冷酷。
“侯爷的礼物我收下了,帮我谢过他。”
然后,她状似无意地回了房,鬼知道她走的有多快,就差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