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周围一清静下来,没有外人和外事忙活,脑中就总不时窜出陆念稚的脸。
那张带着坏笑的脸渐靠渐近……
旧的梦魇得到验证,新的梦魇似乎已然发芽,植根于脑海。
简直得不偿失!
陆念稚说得不错,好奇害死猫。
她就不该好奇事情真假。
杜振熙表示没有后悔药吃,只求时间是一味良药,能尽快抹杀她脑中错乱的画面。
她默默以手背抵唇,下意识又擦了擦唇瓣,含糊着声音跳过话题,顺便转移话题,“阿楚那火急火燎的性子,也不知多久能办成,能不能办成。”
桂开一想沈楚其信誓旦旦的样子,忍俊不禁道,“小郡爷性子风火,却从不乱夸海口的。七少,您且放心等着吧。成不成的,小郡爷定然都会给您个交待。”
桂开倒了解沈楚其。
杜振熙不再多说,收敛心神,闷头扎进烂账里。
却不想一等三天,都没等来沈楚其一星半点的口信。
杜振熙少不得和桂开玩笑,嘀咕几句沈楚其的办事效率略低下。
而被人背后念叨的沈楚其,心有灵犀的打了个打喷嚏,满脸通红却不是被喷嚏憋的,而是恼怒导致的,他顾不上乱打喷嚏的不雅,指着起居大院的空地正中道,“滚!你给我滚!”
少见的动了真怒,吓得在外蹓跶的小厮忙忙被同僚当救兵搬回大院,进门瞧见被沈楚其怒指怒喝的单薄身影,顿时愣在当场。
那欲哭不哭,颤抖着肩膀的单薄身影,不是前几日被沈楚其“宠幸”
过的通房,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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