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士兵听到茶杯打碎的声音,外头的士兵说:“姑娘你怎么了?”
身后的人把匕又逼近一份,陶芷艰难地说话:“没事……只不过将茶杯打碎了。”
外面的人却说:“若是姑娘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们。”
陶芷说了声“好”
。
身后的人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匕没有在陶芷的脖颈上停留多久,就从身后人的手上脱落下来。
陶芷转身过去,看见一身黑衣的男子,那是一个貌似潘安的男子,脸上神色疲倦至极,身上的伤口不断流出来鲜血,嫣红能灼伤人的眼睛,即便是因为穿的黑色衣服,也能看出。因为鲜血已经浸透了。
那个人非常痛苦,看来受伤不轻,他眼神依旧如阴鸷,想要挣扎起来。
陶芷知道他站起来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说:“我不是永安侯的人,是被他强行带到军营的人。”
那人露出很诧异的神色,陶芷心中明白他的意思,永安侯怎么带回一个姿色不怎么样的女人在身边,只有陶芷自己知道原因,因为永安侯一直怀疑自己就是在山林中的那个女人,只不过永安侯只是怀疑,并不是很肯定。
在那人愣的时刻,陶芷问到:“你受伤了。”
,说着陶芷就要上前检查他的伤口,可是那人却非常的警惕。
在陶芷接近的时候,将手中的匕再一次抬起来对着陶芷。
陶芷无可奈何的说:“我若是真的想害你,那么现在你也不可能站在这里了。方才那个士兵问我的时候,我没有办法回答。可是现在我却有时间叫门口的士兵进来,将你交给侯爷。”
那人听了这样的话才放下心来,陶芷过来检查的伤口,伤口不深但是很大,没有任何救治的东西,陶芷只好去撕自己的裙摆,被那人却抓住手,他的手抓住陶芷的手,只让陶芷感觉一种灼热的感觉,像是触碰了火焰山一样,炙热难耐。
那人似乎觉得唐突,连忙松开了手,说:“不用了,我封住自己的穴道就可以了。”
,说着那人在点了自己几处伤口的穴道。
陶芷问道:“你既然有办法止血,怎么才来为自己止血,害自己白白流了这么血。”
那人苦笑一声说:“没办的,士兵太多,连逃跑都来不及,怎么有时间为自己止血呢!”
陶芷惊讶道:“难不成就你放的火?你为什么要放火?”
那人面有难色,没有说话,只是抱歉地看着那人,无可奈何。
陶芷叹了一个口,说:“现在你的伤口若不马上医治,只怕会更加恶化,而且这里是永安侯的营帐,如果现在不离开的话,等到永安侯一出来,就算你想离开也来不及了。”
难怪永安侯他们找不到纵火的人,原来他早就跑到了永安侯的营帐里,即便是那些士兵在怎样去搜查,无论如何也是找不到的。
陶芷又为难的说:“我虽然有心帮助你,可是他们知道这营帐中只有我一个人,你乔装打扮一下也没有余地,如果你办成我的样子出去,那么你的身高,还有声音根本就无法改变。”
那人却十分的镇定自若,说:“这里只是营帐,又不是什么墙壁,要出去也不是难事。”
陶芷摇了摇头说:“可是,你想过了么,你现在受着伤,外头的士兵这么多,你怎么可能逃的过他们,你即使逃过了他们,你又能走多远?”
那人眉头微微一蹙,苦笑一声说:“难道今日会死在这里么?”
正在两个人沉默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声音,听出来是非常的慌乱的的,好像又出了什么事。
陶芷和那人对望一眼,然后就听到了外面的人说:“姑娘。”
陶芷连忙回答说:“什么事?”
外头的士兵说:“出事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去帮衬帮衬。这里就由姑娘去照顾了。”
陶芷脸庞露出喜色说:“好的,你们先去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