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叫醒,戚月歪头不解地看向他,只是一瞬又失了心智面露痴笑。
被看的时间过长,姜予安别过脸轻咳了一声。
戚月终是想起自己的魔爪还在痴缠,尬笑着撒手。
“你有话要说是吧……哈哈,你说吧!”
马车出了城,马夫掀开了门帘,凉风灌入吹乱了鬓边的丝,尴尬的氛围得以缓解。
姜予安这才开了口,笑着抚过那黏上樱唇的青丝。
“看你刚才的反应,可是那药出了问题?”
他没有停留,待丝规整便回到该有的距离。
耳边的热气褪去,戚月才松开了衣裙望向窗外,平复好咚咚作响的心脏后缓缓开口。
“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太子的病症是否和药丸有关,但这些药丸里有一味药……我目前还不确定是不是我认为的那味药,需要去确认。”
戚月说完随即叹了一口气,回过头用着关怀小可怜的眼神,在姜予安脸上扫了一遍。
姜予安却不以为然,拿出袖子里太子未用完的半瓶丹药递上。
“这些是否也有问题?”
“这是?”
“这是以往父亲所服用丹药中留下的一丸。”
戚月竖起随后接过玉瓷瓶,又将药丸倒在手帕上细细查验,结果显而易见。
察觉到欲言又止的神色,姜予安低声道:“你不必有顾虑,何种计算我没有见识过?”
“呃……其实算不上毒药,只不过是一种让人粘上就离不开的止疼药,当然,我还是需要确认是否是我想的那种。”
戚月说完拿起一颗碾碎,指腹轻沾放于舌尖。
当她还要再来第二次时,被姜予安抓住了手腕。
“所以,你此去是为了找这味……止疼的草药?”
戚月笑着收回手:“没事,一点点无碍。”
又继续说道:“我曾在百花镇见到过有人种植类似的药草,只是那时才生了芽,可这药是魏府……”
姜予安垂眸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周身散着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气焰。
魏府的人都经过严苛筛选,到底是他看错了人,还是利益大过所有?
“那个……或许是有内奸也不一定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