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纱纱头疼,是安毅收拾的他们一家的衣服,他手指在褚纱纱手上摩挲过,移到她额头上:“还晕不晕?”
褚纱纱摇头,想说不晕,对上安毅关切的眼,她顿时改口了,头靠在他肩上:“还有点。”
“老公,你给我按按。”
安毅温热的手指在她额头发间穿梭,他动作轻柔,像是在如珍如玉的对待一件珍宝一样,轻轻细细的用指腹按压。
安毅耐心好,相同的动作不厌其烦的进行也丝毫不焦躁,褚纱纱自己耐心其实不好,但是儿子小奶包的专注和耐心就是随了安毅。
安毅的这份定力,来源于他长年累月的作息,在家里时,他能看书看一天,褚纱纱就不行了。他放缓了动作,微微倾身,在她耳边低沉缓慢的说起安排:“我给你们一人带了两套,都放在行礼箱里了,家里离得近,不够了我们开车回来拿也方便。”
“结婚那几天人多,东西带太多了也不好,免得出错了。”
褚纱纱舒服的溢叹一声,她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她回家搭配衣服的珠宝首饰也带了好几套,安毅给她挑了几样,褚纱纱现在只带了一条海蓝宝花瓣钻石手链,一个宝石钻石戒指,小众品牌,是他们结婚的时候专门找人定做的。
农村要办酒席,家里每天人来人往的,谁来了谁走了都不知道,东西要是掉了也不好说,尤其在办喜事的时候,他们少添点麻烦也好。
安毅想得周到,褚纱纱就撒开手不管了。
要不是地方不对,她枕在安毅身上都能睡着的。
大堂哥的长安车已经开出来了,从他们旁边过,大堂哥朝他们说了句:“我们先开,你们跟着过来。”
大堂哥开出去了,还跟车里人笑他刚刚看到的:“纱纱他们两个感情挺好啊,我看他们到哪儿都是粘一块的。”
刚结婚的新人就是到哪儿都是一起的,但像他们这样结婚多年,孩子都大了的,基本上已经不会这样了。
堂妹褚纱纱他们两个倒是感情一直这么好。
赵芳芳抿唇笑,十分谦虚的回了句:“哪有这样好,他们就是还不懂事。”
长安车都开了,褚纱纱也只有起来了,她心里还有点不高兴,娇气的哼了声,她让小堂妹他们把安全带系好,对着还没上车的褚怀就十分不客气了:“还不上车你准备走回去吗?你去送个东西怎么这么磨蹭啊,跟个没力气的小姑娘一样,提东西不行,走路都不行了。”
“你快点褚怀,不然让你走回去了。”
褚怀是褚家二房唯一的儿子,二伯娘跟二伯都宠他,褚怀脾气大,平常要是被这样说了,他二话不说就走了。
他自己坐车还不能回去吗?
早上他不想坐大堂哥的车过来,也是自己坐乡村客车到县里的。
但现在,褚怀想着自己卡里的存款,不敢放这个狠话了。
褚怀忍气吞声的迈着沉重的步伐上了车,跟小媳妇一样,还不敢顶嘴。
褚纱纱这个堂姐,是真的能干出来让他走回去这种事。
小堂妹捂着嘴笑。
小奶包也学着她捂嘴笑,他还十分大方,看表叔垂头丧气的不高兴了,在自己的小兜兜里掏啊掏。
把自己剩下的一支棒棒糖递过去。
“吃。”
他们幼儿园的小朋友不高兴或者生气的时候,分享了自己的零食过去,小朋友们吃了零食都会高兴起来的。
很好哄的。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