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言真以正妻的身份开始名正言顺地审问起来。
“个小妒妇。”
段如谨宠溺地刮了刮陶言真的鼻子,然后拉着她床上坐下正色道,“是找一个名叫杨欣的女,确切地说她暂时叫杨欣,以后可能会改叫孟欣,这个女不是好,留着她会于们国公府不利,所以这两年一直命找她,一旦找到立刻杀死!”
陶言真吓一跳,没想到他迫切找的女居然是为了杀不是为了养的,忙问:“为何要杀她?何以知道她会对国公府不利?”
段如谨沉思了会儿,然后道:“这事说了可能不信,但信,前两年遇到个得道高,他给算了卦说让小心一个女,那女正是景阳侯府早年丢失的女儿,以后她会回来豁害国公府,为防患于未然,这个必须要除掉。”
“那大师说了就信了?好玄幻的感觉,不怕错杀了好?”
陶言真感觉为一个预言就天南海北地找一个女只为了杀她简直像天方夜谭,于是她打心里不信,觉得段如谨隐瞒了什么或是直接他就是说谎。
“不要不信,那位大师本事极高,他也是因欠一个情才冒着泄露天机的危险将这种事告诉。”
段如谨睁着眼说瞎话,说得头头是道,他选择将自己重生的事告诉蒋氏却不打算告诉自己的妻子。
“是吗?”
陶言真总觉得哪不对劲儿,但因没见过那大师也不知是否真如段如谨说的那般玄,不理会这可能是谎言的事,问起另外一件事,“孟家还有个丢失的女儿?孟怡的嫡亲妹妹吗?”
“是嫡出的,与同年,这么多年了,孟家早就放弃了寻找,不过不用他们找,孟欣很快会自己出现。”
段如谨心事重重地道,这个话题影响了他之前的好心情,这么久了还没有发现孟欣的身影,他让城门口盯着都没有发现她的踪影,一刻不找到她,他就心不能平静。
陶言真想了想,打算相信段如谨对那个孟欣并非男女之情,如此即便他说大师算命的事是说谎她也不意了,谁没有点秘密?她是穿越来的这件事就打算咽肚子里一直到死。
“具体的也不问了,只要千辛万苦地找那个女并非是要得到她就成了。”
陶言真大度地道。
段如谨见陶言真不细问松了口气,揽紧她笑道:“莫要胡乱吃醋,心里的的小妻子最美最可,别的女哪里入得了眼?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小妒妇。”
“才小妒妇!再这么称呼,晚上不许睡床!”
陶言真俏目怒瞪。
“好好,不说了。”
段如谨笑得开怀,娘子长得美,即便连生气都别有一番美感。
这事便这么揭了过去,当然之后段如丹被段如谨叫走单独上了个严肃的课教育了一番的事略去不提。
又过了几日,离太后寿辰更近了,陶言真带着一干绣娘赶工好容易赶太后大寿前两日完工。
段如谨将成品拿去裱起来,裱起来方便挂墙上,相信太后定会喜欢。
完成了这件事,陶言真又恢复成隔日请安的日子。
这日陪着蒋氏用完了早饭,陶言真回房了,绿水拿着一封信过来道:“夫,这是亲家二夫送来的信。”
亲家二夫指的是小李氏,陶言真闻言立刻接过信,打开信封看了起来。
信上写了家里一切顺利,要她不要操心的话,然后就是大篇幅地问她日子过得可好,有没有吃饱穿暖之类的关心话语,最后提道甄文轩与吏部尚书吴大嫡长女定下了亲事,年底前完婚。
来信主要是告诉陶言真这件事,甄文轩的事昨晚陶言真自段如谨那里听说了,此时看信也不觉得惊讶,只是感叹一下这位异母嫡兄的好运气,有个那般有实权又地位高的岳丈,以后他的仕途想必会一片光明。
信上小李氏还写了要陶言真有机会帮多寻下适龄的好家女子,好配给甄文泽。
见甄文轩定了门好亲,小李氏心下不舒坦,就想给自己的儿子也找门极好的婚事,她找的那些门户都不给她脸面拒绝了,便想着由陶言真来穿针引线兴许效果会好些,毕竟世子夫的面子一般会卖的。
晚上回家时陶言真与段如谨提起小李氏送来的信的事,道:“三哥即将娶吴大千金算是圆满了,四哥的婚事则困难了些。”
“不是困难了些,是很困难。”
段如谨毫不给面子地点出事实。
陶言真瞪向段如谨,批判道:“说实话做甚?不懂委婉点说好不伤吗?”
“那好吧,为夫换委婉的说法来讲。四哥若是能成熟些、上进些、懂礼些、好学些、尊敬师长些、少喝点花酒些,能戒掉所有二代祖惯有的劣根性的话,兴许会有条件较平常强一些的姑娘家愿意嫁他。”
段如谨笑眯眯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