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慕婳好奇抬眼。
女孩子的眸子依然清澈,映衬着陈四郎有些恼怒,有些感伤的倒影。
她还没开窍,是不是他依然还有机会?
前提是他能受得了慕婳‘毫无顾忌’的撩拨,忍受得慕婳‘懵懂无知’的魅力。
慕婳怕是从不曾注意到有多少男男女女在意过她。
陈彻颓然放弃了,“我估摸永安侯夫人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再好好想一想,以前有没有听她说过什么?同我定亲,然后悔婚,除了败坏你的名声外,她应该……”
不忍再说下去,陈彻却听到慕婳的声音:“把我嫁得远远的,远离京城才是名声丧尽的女孩子的归宿,或是嫁个老男人,或是嫁人做续弦,最好前头妻子生了很多个儿女,家里家外一摊事,所嫁的男人看似光鲜,其实就是个绣花枕头!银样蜡枪头,最好是不能人道……”
“咳咳。”
陈彻拳头堵住嘴唇,慕婳疑惑的看过来,他反而脸庞微红,仿佛有难言之隐不好明言。
提起那些话语也装作羞涩一点,行不?
慕婳咦了一声,眼里闪过一抹同情,令陈彻抓狂的同情!
“没事,总会有解决办法的,我帮你寻几个偏方好了。”
慕婳理解般颔首,煞有介事的安慰陈彻,“等我从京城回来,偷偷抄一个药方给你。”
陈彻呆若木鸡。
“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尽管放心就是,那张偏方有人成功过,对男子的隐疾很有好处。”
“你是故意的?!”
陈四郎上前两步,恨不得堵住慕婳的嘴,以慕婳的聪明不该……不该故意曲解他的意图。
慕婳无辜般扬起脸颊,困惑般反问:“故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