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芭比Q了。
就在她以为又得疼一遭时,何岂淮动作轻柔将她放趴在床上。
还贴心在她胸膛前面垫了个枕头。
女性趴着的话,胸部被挤压,呼吸会比较不顺畅。
他吧,像一只刺猬。
对于外人,露出的永远是防备疏离的硬刺。
对她的却是轻微扎手的柔刺,时不时扎一下,不疼,却时刻提醒着他的存在。
在她有需要时,露出的永远是柔软腹部。
仅她一人独享。
过了十来分钟,村医提着药箱过来。
一番检查后,确认没事:“擦瓶药酒就行。”
初辛再三确认,才放村医离开。
床头柜上留了一瓶跌打酒。
听到村医说无大碍时,初若织瞬间觉得:凉了一半的身体又暖回来了。
有点兴师动众呀。
有惊有险,初辛说什么也要宰了那头奶牛,煲汤给孙女补身体。
哪怕是长辈,男女也有别。
初辛不方便上药,离开前叮嘱何岂淮:“记得按时给织织擦药酒,她要是犯懒不愿意,你就告诉我,别惯着她。”
何岂淮已经拧开了药酒:“好……”
初若织:“……”
这个家,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门关上后,卧室渐渐出一串轻吟。
初若织本来想忍的,可何岂淮的手劲好大!
初若织咬着枕头,除了疼只剩下疼,闷声问:“能不能轻点?”
何岂淮不为所动:“药酒要用力擦,直至吸收,这样才好得快。”
姑娘腰部曲线近乎黄金比例,直到将胜雪的柔肌擦红一大片,才收手。
何岂淮眸色如漆黑的墨,一句话也没说,径直进了浴室。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
初若织听到水声,抬头瞟了眼浴室的门。
就这么嫌弃她的药酒?
本来计划要在农庄摘果种菜的,因为受了伤,一切计划被打乱。
她躺了两天,腰伤基本痊愈。
她打算进城前摘点冬枣,带回去给闺蜜们吃,拉着何岂淮去果园。
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何岂淮怕她扭伤腰,直接拒绝:“不去,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不是你妹,少训我。”
初若织不喜欢这种长辈式的对话,哼了声,现他又在看手机。
每当她靠近时,他就反扣手机。
“哦,忙着在外面钓鱼?”
“没有……”
男人斩钉截铁,黑色的手机壳衬得素手修长白皙。
“没有为什么要躲着我玩手机?”
见她不依不饶,何岂淮温润的五官染了几分揶揄:“一些东西不适合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