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宁说到后面很是有些忐忑,虽然当时不过是方虎的客气话,谁知道他到时会不会真赖呢。方虎不过是阉人的便宜亲戚,让爷跟他结交,是不是有点。。。。。。
仿佛猜到收寿宁在想什么。沈珏轻哼一声:“无妨。有必要的时候,是该见上一见的。”
他没有那么迂腐,有用到的人,管他什么出身,该是要结交的还是要结交的。
沈珏思忖片刻后,又吩咐寿宁道:“日后这方虎,你要仔细看紧了。尤其是他送信的渠道等,你务必要搞清楚。既然这方虎贪财,日后,跟他交际时,你不必吝惜钱财。不过,也得把握分寸。”
免得他蹬鼻子上脸,人的贪欲是无限的,也要防着他得寸进尺。这个方虎虽然不算什么,可是他却能有办法将消息送到御前,这些当是要小心才是。
寿宁抱拳领命。表示自己日后一定多多注意于他。
将人遣走之后,沈珏二人继续方才未完成的图纸勾画。两人关在房里忙忙碌碌了大半天,总算完成了此桩大事。
图纸既已画好,沈珏对苏月恒说,他准备安排人送信去雄池,让孔曹将那边的工匠送过来。
苏月恒虽然有点迟疑,但还认可了沈珏这决定,毕竟,他们才来这上宜,一切小心为上。尤其是修院子这么大的事儿,当是要用自己人才放心。
而先前他们签的那群做温室大棚的工匠,算是自己人,用来也放心。时下大户人家用来修宅子的都是自家常用信得过的工匠,这样说来也不会让人多想起疑心的。当是可以放心来用的。
明白沈珏之意的苏月恒,忍不住调侃道:“经健柏这一说,我才想起来,我原来还是老闆娘呢。”
沈珏笑出了声儿:“是呢,看来,我还可以借月恒这个东风成老闆了。”
两人笑闹一阵后,苏月恒出得书房,忙忙的安排事儿去了。他们这次出来可谓是倾巢出动,雄池城中的宅子走时托了无痕商会的刘掌柜让他帮忙照看一二,现在就余了几个看院子的粗使婆子跟两个护院儿的在那里。
其他的人,这次全部一起带了出来。才刚刚来这新地儿,这处处都要铺排开来,不说沈珏那边的外事,就是苏月恒这边的内事也还有很多要忙的,苏月恒忙忙的给人分院子,处理一应内务。
好在魏紫、茶梅等这些时候跟主子东奔西跑的,已经做出经验来了。苏月恒昨儿个已经吩咐过了,今天他们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余下不过一些细节问题慢慢调整就是了。
苏月恒走后,沈珏继续在书房忙碌,黄昏时分,魏紫来请用膳,方才走出书房。
晚膳不出意外的丰盛的很,苏月恒还亲手斟了杯酒递给沈珏:“健柏,来,今日是我们来上宜府的第一天,当是要好好庆贺一番才是。恭祝健柏心想事成,日后必定事事顺利。”
沈珏拿起酒杯跟苏月恒碰了碰,含笑道:“嗯,借月恒吉言了。不过,月恒这话还是漏了点儿,我再补上一句,祝我们俩一切顺利,长长久久。”
苏月恒眉目灿然,大大的“嗯”
了声:“是的,健柏,我们日后必定好好儿的。”
说完,苏月恒高高举起酒杯,一仰脖,豪气的将这杯酒喝了下去。
姿势做的到位,可惜,这业务还不甚熟练,喝的太急了。苏月恒放下酒杯,趴在桌旁不住声的呛咳了起来。
沈珏看得又是好笑又是担忧,忙忙的帮着月恒顺气,嘴里忍不住嗔道:“看看,喝的这么急?日后可千万不要这样。”
苏月恒捶胸顿足了好一阵,在稍缓了缓后,又喝了几口茶梅捧过来的茶,方才平息下来。
见月恒终是平息了下来,沈珏将心放了下来,看着她正想调侃一下的,可这一眼看去,让他顿时挪不开眼去。现在的月恒粉颊生晕,本就俏丽动人的脸庞此时更加迷人,尤其是一双被水光浸润的眸子,波光潋滟,灵动无比,一眼看去,就直直的撞进了人的心里。
沈珏看得浑身一热,顿时一滞,看着月恒忘记了说话。
沈珏的目光太灼热了,苏月恒被他看得挪开了眼去。
苏月恒撇开眼去,低声嗔道:“看什么呢?”
沈珏紧紧的盯着她:“看你。”
沈珏的目光更灼热了,苏月有点受不住了,忍不住回头想要打断男人这目光。一回头,咦,看到了,沈珏手上的酒还没有喝。
苏月恒顿时娇嗔的喝道:“看什么看,我们的祝酒你还没喝呢?莫非你自己说的话,还不想认了不成赶紧给我喝了。”
沈珏看看手上的酒杯,是呢,这是自己跟月恒的祝酒,当是要赶紧喝了才好。
沈珏立马抬手一仰脖将酒喝了。
祝酒?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沈珏拿起酒壶,一杯接一杯的跟苏月恒两人祝酒起来。月恒的酒量很浅,平日里她很少喝酒的,今日,沈珏跟她说的这些天长日久的情话祝酒,苏月恒顿时去掉了警惕,跟他两人喝了一杯又一杯。
其实总共也没几杯,五杯过后,苏月恒已然一片熏然,嘻嘻笑着扑到沈珏身上说着‘她喜欢他’的情话,还跳上了他的腿,捧着他的脸一阵乱啃。
如此良辰美时,真是正中沈珏下怀。沈珏酒也不吃了,抱着人径直进了芙蓉帐,好一阵颠鸾倒凤。醉酒的月恒尤其热情,一扫平日床笫间的羞怯,将沈珏压在了身下,看着他吃吃笑着娇笑着要沈珏“好看”
。
沈珏看着身前的芙蓉美景,抱着这莹白暖玉,眼里满是情欲,这种‘好看’他喜欢。在沈珏的配合下,苏月恒果真将沈珏压在了身下,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到底还是让沈珏反客为主了。
好一阵地动山摇,拔步床的柱子好悬没有塌掉,过不多一会儿,就传来了女人哎哎哭叫求饶声,可这声音更是引得男人一阵激动。这暧昧的氤氲声,只响了半夜,方才停歇。
餍足后的男人,眉梢眼角都是情,怜爱的轻吻着瘫在怀里紧闭着眼的玉人儿,在她耳边轻笑:“月恒,下次还是这样让我‘好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