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面传来的一直是忙线声,没有人给他回答。
杳无音信,这更让二老愁。
初念念母亲醒来之后一直吵闹,“你好歹是个厂长,这些年总是有人脉的,咱们家娇娇在家里娇滴滴的养着,这次下乡我本来是不愿的。”
“现在可是好,被抓过去改造,审问?”
初念念母亲受不住,开始哭哭啼啼。
她哭了一个下午,手上的一张纸已经湿的可以滴下水。
初念念的父亲一直摇头叹息。
这若是在身边,他好歹有些办法。
但是现在天远地远,南北之差,他就算找关系,也得掂量着来。
“我不管。”
初念念母亲一直强求,“哪怕你不要这个厂长的身份,我也要我家娇娇活着,明白了吗?”
初念念是家中的独生女。
二老宠着长大,从小捧在心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这次下乡他们本就担心。
在经过这番状况,二老的心已经七上八下。
初念念的父亲冥思苦想,最终决定去找关系。
厂长和初念念相比,这是比不得的。
就在他即将打电话之时,电话突然叮叮大响。
初念念母亲立刻接过。
“是谁呀?”
红桃听到熟悉的声音,忙着松下一口气。
她着实是害怕,这二老想不明白,真要去背后找关系。
现在外面查的紧。
初念念的名头被送到上面,他们两个人也会被盯着。
这种风口浪尖找关系,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是我呀!红桃。”
“红桃。”
因为初念念经常和二老打电话,他们对跟前的这个姑娘已经十分熟悉,“你就跟阿姨说一下,我家这娇娇到底怎么回事?还能救吗?”
“要是真不行,我这边来想办法。。。”
“别别别。”
红桃立刻阻止。
她今天打电话过来,就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