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歌点了点头:“我同母妃说,并不特意提起,父皇不会起疑心的。”
佟姝点了点头,又看着她的腿:“你回去别忘了擦些药再睡。”
溪歌哼哼唧唧的,也不应话。佟姝又歪头去问她:“怎么了?”
“我想你来替我擦药。”
溪歌瞥了一眼佟姝。
佟姝笑着:“你直说便是了,何时这般扭捏了?”
溪歌扭头去看佟姝:“那你来了就留下来陪我,不准回去了。”
佟姝点了点头:“可以呀,明早正好替你擦了药再走。”
溪歌抿着嘴笑着,又推了推佟姝:“你回去先洗干净这身脂粉味再来。”
“那你放一些胭脂在床头。”
“为何?”
溪歌看着佟姝,十分好奇。
佟姝伸手勾了勾溪歌的鼻子:“这般我便能沾一身你的脂粉味回家了。”
洗漱完的佟姝,通过暗道进了溪歌的屋子,溪歌早已坐在被铺里候着了,见她过来,赶紧起身,将腿伸了出来。
佟姝十分无奈地走过去,伤药也已备好放在一旁,看来只差她这个“奴仆”
了。佟姝坐在床边,仔细地替溪歌擦着药,擦着擦着,鬼使神差地低头在溪歌的腿上亲了一下。
溪歌立马缩回头坐直了身子,脸上通红,看着佟姝,嗔怪道:“你做什么!”
佟姝也反应过来,脸上微红:“一时没忍住。”
溪歌脸上越烫,伸手用手背摸了摸脸,才降下一些温来,佟姝又俯身上前,盯着她:“你害羞了?”
溪歌放下手,微微仰起头来:“我们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有什么可害羞的。”
说着就勾住佟姝的脖子亲了上去,又很快将人推开,一脸嫌弃地擦了擦嘴:“一股药味。”
又拿脚轻轻踢了踢佟姝:“你快去净手,回来睡觉。”
佟姝走到一旁,在水盆里净了手,只听溪歌又嘱咐了一句:“你嘴上也擦擦。”
佟姝笑着擦了擦嘴,又漱了口。溪歌听见动静,脸上方褪下的热意又升了回来,嘀咕道:“漱什么口。”
人却往里头挪了挪,将位置让出来给佟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