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楼袭月长相在修真界中并不是特别出挑,但他五官周正,加上浑身温润儒雅的气质,令人过目不忘。
“不染。”
楼袭月声音温柔,看到应不染这个时间点游荡在长域门内,不由皱眉叫住他:“前两日才因逃课惹了长老不悦,怎的今日又逃课?”
看到楼袭月,应不染也没收敛自己吊儿郎当的模样,嬉皮笑脸的叫了声大师兄。
不等楼袭月教训他,应不染就凑上去神秘兮兮的问:“大师兄,你负责新生测试,对这一届新生应该了解甚多吧?”
“这一届新生有千人之多,我怎能人人都了解?”
楼袭月扶着应不染的肩膀,强迫他站直。
应不染问:“那大师兄你可知道,新生中有本命剑的,并且有可能破我剑招的人有哪些吗?”
楼袭月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你的剑招,被新生破了?”
“确有此事。”
应不染道。
若换做别的天才剑修被不知名的人破了剑招,必然不会这么坦荡荡承认,更甚者会想法子瞒过去此事。
偏应不染一点也不想隐藏,他现在巴不得让全南明院的人都知道有人破了他的剑招,让整个南明院一起找出这个人来。
楼袭月唇角紧绷:“不可能,你天生剑骨,剑道上的造诣比寻常长老还高,怎么可能有新生破你剑招?到底生了何事?”
应不染将今日之事和盘托出,说完,又问了一遍:“大师兄到底知不知道哪些新生有这本事?”
沉吟片刻,楼袭月微微颔:“或许,你说的那蒙面人是今年新生测试魁,司南,司望北。”
整个新生出挑的人里,是剑修的有七八个。
而其中又有本命剑的,只有三人。
这三人里,两人已经接近三十岁,是卡着南明院入学年龄来的,绝不是应不染口中的同龄人。
余下一人,便是司望北。
“司望北。”
应不染一字一顿的念着这个名字,似乎要将这个名字深深烙印在脑海之中。
“你要去找他再战一场?”
楼袭月进南明院二十多年,他师父是应不染的父亲,也是长域门门主。
从应不染出生起,楼袭月就带着他。于应不染而言,楼袭月既是大师兄,更是类似他父亲的存在。可以说整个南明院,没人比楼袭月更了解应不染。
“是,但不是现在。”
应不染笑道:“还有八个月,就是三年一度的九门大比。我很期待,到时候能堂堂正正和他比一场。”
“可司望北在下三门的崇明门,除非在大比中,司望北带领崇明门连胜七门,他才能和你再战。”
说罢,楼袭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觉得,司望北能带领崇明门从下三门杀到上三门?”
应不染勾了勾唇:“谁知道呢。”
若不能,他便在大比后再找司望北战一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