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鲁花赤笑道:“能饮否?”
陈解略顿道:“可。”
“好,上酒。”
很快,五个侍女,手持托盘跪在了宴会前,每人托盘中都有一款酒。
种类也不同,有牧兰族特色的马奶酒,汉人的黄酒,西域传来的葡萄酒等!
“喜欢喝哪种?”
陈解沉吟一下道:“都可。”
达鲁花赤道:“汉酒留下,其余拿走。”
“是。”
黄酒被留了下来,又上来几个侍女给达鲁花赤与陈解各自倒了一玉碗。
达鲁花赤一口喝下,紧跟着开口道:“啊~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哈哈哈,好酒,好酒。”
陈解闻言一口也把酒喝了。
这酒的确浓香四溢,不过陈解也没喝出好来,可能并不是很好此物吧。
而且陈解现在脑袋是懵的,什么东西,自己来,一句话没说呢,先喝了一杯,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蹭酒的?
而且这达鲁花赤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啊?
牧兰人好酒自己知道,朝廷上下,牧兰贵族哪有不喝酒的呢?
不过这副打扮什么意思,而且开口就是李白的诗,你可是个牧兰贵族,你不是汉人狂士啊,你搞得我不会了啊。
陈解正在胡思乱想。
达鲁花赤突然开口了:“陈九四!”
“大人,是我!”
陈解抱拳。
“伱找我何事啊?不会是为了喝这杯酒的吧。”
达鲁花赤端着手中的玉碗看着陈解。
“大人,在下是要找大人伸冤。”
达鲁花赤笑了:“伸冤,有趣,汉人有汉人县令,帮派有一帮之主,用的着找我这个牧兰人伸冤吗?”
陈解听了这话立刻道:“大人,县令不管江湖事,至于帮主,在下要告的人就是帮主,南霸天。”
“哦?”
听了这话达鲁花赤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以下克上,好大的胆子啊!”
“若非冤深似海,谁又敢以下克上。”
“竟有如此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