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顾时南究竟是太强了,还是他得的怪病太可怕了。
他没完没了,而她早已精疲力尽。
一直到了深夜,她不堪承受,累得昏睡过去。
顾时南侧,看着趴窝在他怀里的女人,浓黑的凤眸溢出绵长的嘲讽。
她明明已经累得睡着了,一张脸却仍旧透着意乱情迷的媚态。
她天生就是个供男人享乐的尤物,稍稍碰一碰就水得厉害,难怪被那么多男人惦记。
若非盯上他的权势背景,她现在只怕是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呢。
顾时南想不禁想,但凡有一个比他背景更强的猎物被她盯上,她都不会来找他。
想到她的动机不纯,他薄唇勾起凉薄的弧度,眼底的眸光也越来越冷,冷得似是要凝结成霜。
呵,没良心的狗东西!
……
翌日。
温九龄浑身酸痛得像是被撕碎一般,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缓缓睁开眼,明媚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睡醒后的大脑还处于启动状态,空白一片。
她撑着身体慢慢地坐了起来,被褥从她光洁的身子滑落到了腰间,露出一大片布满欢爱后的暧昧痕迹。
那些纵横交错的红痕,旗帜鲜明地提醒着她昨晚生了怎样激烈的情事。
那些不堪入目的记忆,鱼贯而入。
她被压在落地窗上,又被摁在沙里,后来又辗转反侧被男人抱在洗水台上面向着玻璃镜。
他以她最羞耻的姿势,迫使她欣赏镜子里的他们…
被她弄得又哭又叫,逼着说了很多违心的话。
温九龄低着头,心情冗长而复杂。
她垂下脑袋,懊悔地拍打自己的头。
外界都在传6明珠怀孕了,男人虽然跟她的婚期从腊月初八延迟到腊月底,但就冲她怀孕,他们早晚都会扯结婚证的。
而她,却在干什么?
勾引有妇之夫?
此时,从尚未关严的卧房外传来顾时南跟萧朝凤的对话声。
顾时南:“最近忙得忘了吃药,昨晚病了。”
“病你怎么不打电话让我给你送药?”
萧朝凤对顾时南出质疑,“怎么?你该不会昨夜跟6明珠激情四射的滚上了?”
顾时南:“不是她。”
萧朝凤挑眉:“不是她,那你昨晚怎么熬过来的?”
顾时南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兰城窗外的江景,“温九龄昨晚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