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做什么事情就该在哪里,你们。。。”
贺忠义都不好意思说这两个人,“你们在外面,真的是,成何体统!”
白泽因无力反驳了。
只有垂着脑袋继续听讲。
当了这么多年的学霸,面对着各路老师教官从来只有被夸的份儿,偏偏只要跟老畜牲在一块儿,就是各种挨骂。
“好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回去,明天交一份五千字的检讨。”
贺忠义说的嘴巴都干了,就希望他最喜欢的两个学生能听进去点儿,别做这种不着调的事儿。
他看看两个人,确认两人乖乖点头后才拿着保温杯离开。
“顾廖明,你满意了?”
白泽因扭过头瞪他。
顾廖明模糊地嗯了声,身形不稳的晃了晃。
白泽因连忙扶稳他。
“喂。。。老畜牲,你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
刚刚不还好好的站着嬉皮笑脸的,现在怎么突然眼神迷离,呼吸还越来越重?
“你是不是又发烧了。”
白泽因温热的掌心贴上顾廖明的额头,“糟糕,我怎么也这么烫,完全测不出问题。”
他捧着顾廖明的脸蛋,捏了捏:“你低下点头,太高了。”
“你干嘛?”
“能干嘛,吃掉你吗?”
白泽因没好气的硬把他拉矮一截,匆匆撩开刘海,他用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
糟糕。
还真的好烫好烫。
“你好像发烧了。”
确认完,白泽因的额头刚想离开,下一秒,宽厚的手掌强有力的捧着他的脸。
他无法动弹。
瞳孔中倒映的脸颊微红。
顾廖明喘息粗重,眼内充斥着对白泽因的欲望,他声音哑得低沉,像是能够让人心颤:“我不是发烧,我是不该舔你腺体那一口。”
白泽因脑袋发懵:“不该舔我腺体那一口。。”
是什么意思。
问句还在唇边打转,他的呼吸就被粗暴霸道的侵占掠夺了。
“唔。。”
柔软炙热的唇刚贴上去几秒力度就大的惊人,顾廖明一点儿也不想给他喘息的空间,没有技巧的吻原始又粗暴。
两人唇齿交融。
吻了不知道有多久,顾廖明抓红了白泽因白皙的手腕,眼底暗沉:
“走,带你去做我们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