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葱用匕首指着他,怒喝道。
冉成傲举着双手,不敢乱动,深怕触怒了她。
他一步一步地往后退,道:“好,我出去,你放下匕首,我现在就出去。”
“出去!”
还是在冉成傲的地盘上,
柳青葱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冉成傲一向老奸臣滑,绝对不是好对付的。
冉成傲一边退后,一双眼睛却紧盯着柳青葱,
在她一眨眼的时候,他突然飞起一脚,
正踢中她的手腕,将她手上的匕首踢掉在地方。
然后迅速扑过去,将她压倒在床上,猛去亲她的脸。
柳青葱双手被钳制住,只好用双脚去踢冉成傲,
但每次都被他躲了过来,眼见自己处于劣势,
柳青葱突然手自己的头去撞他的头,那阵势似乎要与他同归于尽。
一撞,两人的头都痛了,二撞,两人的头都晕了,三撞,两人的头都出血了。
冉成傲稍一分神,就被柳青葱推开了。
柳青葱拾起地上的匕首,刀锋对着自己喉咙,
狠狠瞪着冉成傲:“你敢过来,我马上死给你看。”
冉成傲摸摸自己的额头,沾了满手的鲜血,
再看柳青葱的额头上,亦是鲜血直流,
他知道她说的绝不是假的,他若再强迫她,
她一定会自杀的。冉成傲怒道:“疯子,你这个疯子。”
柳青葱狂笑道:“我是疯子,就算我真的疯了,也是你逼出来的。”
“好,我不逼你,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跟我的。你好好养伤吧。”
冉成傲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柳青葱狂笑不止,她但愿自己真的疯掉了,流一点血又算得了什么?
想起十七郎,她的心就像被针剌穿了千万个孔
,十七郎是因为她,因为她才死的……
大厅里摆着一盘棋,对弈的高手就是冉河山夫妇,
此时西门雪兰已经输了好几盘,显得有些厌烦了,
眼下这盘差不多无路可走了,
就要输了,无奈找不到借口离开。
冉河山看着她举棋不定的样子,在心里暗暗偷笑:想不想都是输,何必想那么多!
这女人居然伤了她的儿子!1
这女人居然伤了她的儿子!1
就在这时,袁紫柔垂着头,无精打采地回来了。
西门雪兰一见她就站了起来,慵懒地伸了伸腰:“相公,下棋坐得我是腰酸背疼的,我要出去走走。”
“你去吧,我得回去躺一会了,坐得太久真的有点受不了。”
冉河山也伸了伸腰说。他不愧是一个体贴的丈夫,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给妻子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