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终于通过了一系列检测的时朝,在进行最后的瞳孔检测时,看着检测仪器冒绿光的瞬间,时朝松了口气的同时,原本他抱着的物资也终于检测完毕,并送回了他的手里:“进去吧。”
守卫的声音冰冷:“动作快些,后面还有很多等着送进去。”
时朝点点头,很快低着头将箱子搬了进去。
在彻底进入大楼的瞬间,时朝心中始终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手中的箱子看起来不大,但是分量却重,时朝此刻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好先跟着刚刚进去的人一起走。
然而就在时朝跟着前面的人一起朝着大楼深处走去的时候,他身后忽然猛地响起一个异常冷硬的声音:“你在往哪里走?”
时朝心脏狠狠地跳动了瞬,他转过身,只见男人正皱眉盯着他:“你不是应该去项目室的方向吗?”
糟了。
根本不知道项目室方向的时朝不由得顿了一瞬,然而就是这停顿的一瞬间,足以展露致命的破绽,很快他就察觉到了男人表情的变化:
“有入侵者!”
在男人举枪对他动攻击的瞬间,时朝早已察觉到了形势的不对,迅闪身躲过的同时,时朝拔出身侧早已准备好的□□,准备展开反击:
这不再是魔法世界,也不再是游戏副本,他当然得带上与自己合作许久的老伙计:一把后坐力大,但是能够及时对应一切情况的左轮。
然而虽然时朝很快清扫掉了眼前的障碍,越来越多的麻烦也靠了过来,守卫们很快意识到了大楼内产生的隐患,他转身想要离开,却现身后也有护卫如同潮水般朝他涌来:这栋大楼里所安插的人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得多。
看样子,联邦大楼即将废弃的传闻完全是虚构的,绝对有什么秘密的勾当即将在这里生,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训练有素且神经紧绷的专业守卫?
面对数量如此之多的专业持枪者,纵使时朝的度再快,射击再精准,此刻被团团包围住的他也显得有些孤立无援。
很快,更多的守卫将这个突袭者包围住,并且逼迫其立即放下手里的武器。
而就在枪响的瞬间,原本在大楼外的塞勒斯与乌莫斯的瞳孔登时收缩了瞬,起身想要去营救时朝的同时,他们的身后却突然出现了两个奇怪的身影,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并瞬间朝他们释放出杀气。
。。。
当被包围并电晕的时朝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咬牙的瞬间,他现眼前的光线昏暗无比:他似乎被关进了一个类似于地牢的地方。
醒来的时朝身上的魔法已经逐渐开始失效,银白色的头显露出来的瞬间,瞳孔也逐渐变回了漂亮的血红色。计划的失败让他不免感受到一瞬的气馁:真服了,明明就是前后的关系,为什么放物资的地方会不一样啊?!
箱子上也没有什么标注。
没有算到这一步的时朝有些头疼地皱了皱眉,被电击的滋味并不好受,不过此刻的时朝也逐渐缓了过来,毕竟他之前的工作也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受伤和死亡不是悬在他客户的头上,就是悬在他的头上。
让这会的时朝反而有些意外的是,那些守卫在现他是入侵者后,竟没有直接将他杀死,而是关了起来。
时朝想不明白这群人这样做的理由。
唯一合理些的解释可能是尸体不太好处理,而且联邦大楼被许多人注意着,从中运出尸体的话也难以逃过那么多双眼睛,那会狠狠影响联邦大楼的名誉。
可是关起来又能怎么样呢?
时朝依旧没想明白那些守卫将自己关起来的原因,在思索的同时,银少年迅抬眼观察起了四周,想寻找些可能会给到帮助的线索。
然而就在他抬眼的瞬间,从昏暗的光线内,透过面前暗牢的缝隙,时朝突然现,自己的不远处似乎还有一个相似的牢笼,而里面关着不少人。
突然感觉自己窥探到政府内部秘密的时朝心头微动,他微微皱眉,以便让自己的视野更加集中。
然而就在他朝着那个方向仔细看去的瞬间,对面牢笼中的一个人忽然抬头与他对视了瞬,视线相撞的瞬间,时朝现那是个穿着白色外袍的女人,鼻梁上戴着一副漂亮文雅的金丝眼镜,很有研究员的气质,但是头和衣领显然有些凌乱,看起来较为狼狈。
而这个戴着眼镜的女人在看了他一眼后,很快开口道:“你还好吗?”
声音不大,却恰巧能传到时朝这边。
时朝点点头,示意对方自己没什么事。女人的友善吸引了时朝的注意力,不免让他更想知道对面关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到底是谁会被政府秘密关在联邦大楼最底层的牢笼中,毕竟就算是住在a区的雇佣兵时朝,在没住进来前,也不知道华丽高耸的联邦大楼最下面竟然会是一个关着这么多人的大监狱。
想到这,时朝下意识将视线投到了其他人身上,很快他现女人身旁坐着一个垂垂老矣的白老人,还有几个看起来同样狼狈的男人,应该都在这关了有一段时间。不过和女人不同的是,那些人的手腕上都绑着一个满是电子器械的机械手铐,上面的显示屏上不断闪过数字和错码,看起来绝对不是上面一般的锁,而那些人被手铐绑着的手腕处竟有些虚化,时朝现自己能够通过那些人的手臂看到他们身后的墙,简直不像是真实存在的人。
那个机械手铐应该有着他独特的功能,并约束着相应的人群。除了女人,就连那个年纪最大的白老人手腕上都拷着那个手铐,所以应该不是通过体力来判别的。
想到这,时朝抬起眼,继续认真观察了起来。然而没多久时朝就现,坐在另一边的几个人中有年长的有年轻的,可那群人中,不管年龄大小,或是性别男女,手腕上都没有那副长相奇异的机械手铐。
此时,刚刚关心过他的白袍女人正在给戴着手铐的那个老人轻轻擦着汗,老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手臂处也逐渐开始扭曲,痛苦的来源似乎就是那副奇怪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