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时妗下车后,唯一的感觉,只有冷的刺骨。北城虽然也冷,但与冰城相比,温度要暖的多,那边的羽绒服也比冰城的羽绒服要薄。虽然风少,但冷空气足以让时妗迈不动腿。
连呼吸都是冷的。
时妗缩在原地,世界观正在崩塌重塑。
反观简玦,换了件拉风的黑色风衣,内搭一件纯色毛衣,身形高挑。耳根虽然也是红的,但神色却比时妗正常的多。
简父简母也是挂着笑脸。
路人更是笑意盈盈。
好像全世界只有时妗觉得冷。
简玦瞥了一眼时妗,寒假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他道:“来啊,取暖。”
时妗:……
说的好像她不敢似的。
时妗撇撇嘴,没敢。
她报复似的回答:“那也比某些人强,寒假都快过完了才出门。”
她强调,“出房间门!”
简玦:……
默不作声低头,看着地面的雪。
时妗随他目光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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