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衣没有说话,已是默认,“你这个法子的确比较靠谱,但是你对自己也太狠了吧。”
“那就这样办,姬屿现在估计在林子中,你要不要去救救他?”
沈无衣睨了子衿一眼,“你这是想要祸水东引。”
子衿呵呵一笑,“随口一说,你别当真。”
沈无衣白了子衿一眼,“你那些花花肠子,最好别玩在我身上。”
子衿两手一摊,兴致恹恹,“哦。”
虽然姬屿被子衿给抛在林子中,但他又不是真的坐以待毙,他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发了一个信号弹出去,没一会儿墨锦央就带着南曲和江轻酒来了。
看见姬屿倒在血泊中,墨锦央紧张兮兮的跑了过去,“姬屿,你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
姬屿撑着身子,死鸭子嘴硬的安抚道。
“你瞧你的脸色,都苍白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
墨锦央急道,“师父,你快帮忙扶一下姬屿。”
江轻酒上前,手心托在她的后背,将灵气输送了过去,这时姬屿才勉强恢复了些血色。
“姬屿你到底什么了?”
墨锦央关切的问道。
“锦央,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
南曲拉住了墨锦央,示意她现在不要说话。
姬屿拉了拉墨锦央的袖子,墨锦央赶紧看向他,“怎么了,姬屿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马上去看南曦然和墨子衿,我怕他两会出事。”
姬屿捂着心口,一副立马就要昏
厥的模样。
“你自己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有时间顾着别人,你不是最讨厌姐姐的吗!”
“快去。”
姬屿厉声喝道,双眼有些涨红。
如果太多的巧合,碰在一起,那应该就不是巧合了。
刚刚他一个人冷静了大半天,终于想起了一些很隐晦的人来。
墨子衿。
那日血月现,墨子衿在,落樱出事,墨子衿在,甚至连今天遇见的这个魔,也有墨子衿……他以前也觉得没什么,但是而今想想,这些东西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阴谋,而墨子衿就是那根线,就是那执棋之人。
而他们都是她的棋子,但她的目的,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就太可怕了。
可是千算万算,姬屿独独没有算到墨子衿出事了。
姬屿虽然失血过多,但却没有受太严重的伤,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足够配合着药物,他完全恢复过来。
他站在子衿的屋子中,看着床榻上已经没有生气的人儿,不由得在心中嘀咕,会不会是那人杀人灭口啊!但是转念一想,墨子衿的身子常年都是这般缠绵病榻的,好像是自己承受不住寒气,导致宿疾发作也是常事。
谁让刚刚南曦然承认,他昨儿出去的时候,忘记关窗子了。
寒气入屋,她昨儿好像又醉酒了,被寒风吹了一整晚,的确可能出问题啊!
姬屿皱着眉,她就是觉得墨子衿和这一系列的事情有莫大的联系,但是偏偏她身子又差的
几乎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再加上还没有证据,这还真不好说。
最先发现姬屿异样的是燕意初,他滑着轮椅走近,“你怎么了?”
姬屿扫了眼燕意初,依稀记得燕意初好像也挺不喜欢子衿的,于是一拍即合的拉着燕意初就走到了院子里,“来来来,我和你说些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