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前方的建筑,关潇潇微笑着介绍道:“这里面一共四栋楼,除了‘梅楼‘已经有人住了,其他几个都是空的,慕教授您挑一个吧。”
西园的四栋小楼分别以‘梅兰竹菊’命名,以两两相望的格局分布着。两人走到靠近学校外墙的‘竹、菊’楼前,他抬头看了看,径直走向竹楼。
关潇潇见状连忙掏出钥匙,疾走几步赶在他前面打开了前院的小铁门。
前院不大,也很简洁。一条一米宽的石板路直通正门,两边都种了几棵矮树,其他地方铺着翠绿的草坪。
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两人均脚步不停地走过,关潇潇又上前将正门打开。
进门是个宽敞的玄关铺着厚厚的地毯,绕过去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客厅。沙发背后是一扇滑动式的玻璃门。开门后,就能进到后院,一楼除了客厅还有一个厨房和卫生间。
这里装修虽不豪华,家具也不是很新,款式甚至有些老。但整tse调沉稳和谐,墙上也装饰着不少拷贝的名画,还有不少艺术x的摆件,透着一gu书香气息,处处细节都能彰显百年名校的审美底蕴。
虽然长期没人住,但定期会有人来打扫,整个屋子都十分g净整洁。
关潇潇虽然一直都知道这个地方,但从没来过,更别说进来参观了。不免左顾右盼地跟在慕清和后面四处转着。
这里的环境也太好了吧!她的小宿舍还没这里的客厅宽敞。这环境,也太让人羡慕了……
两人走到楼梯边,准备上楼看看。关潇潇注意到旁边还有个向下的楼梯,这里居然还有配备了地下室的吗!她震惊了。
慕清和似乎不太感兴趣,看都没看一眼,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除了主卧和一个次卧,其他的面积全给了书房。关潇潇看着面前这一整面墙都是嵌入式书架的房间,瞪大了眼睛。
书架与地面的连接处设计了一层实木台阶,边上还配备了一架小型的爬书梯。架上子上还留了不少书籍,应该是前面住的人留下的。
地上全屋铺就着暗棕se的地毯,踩上去无声又柔软。宽大的木质书桌边是一扇配着白se窗帘的落地窗,打开就能看见后花园。清新宜人的空气扑面而来,光照也格外的充足。
不愧是提供大学教授的住处,这书房设计的用心程度远超卧室和其他。这样的书房简直就是她的梦中情房啊!
“就这里吧。”
关潇潇正垫踮脚够着书架上的一本书,慕清和忽然在她身后开口。
她侧头,慕清河正靠坐在旁边的书桌上,扭头看向窗外,只给她留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整个人有些遗世的气质。
虽然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和情绪,但是关潇潇能感觉出他现在的状态很轻松,看来他很满意这里。
心情一松,在包里翻找着,只要把钥匙交给他,她的任务就完成了,也就不用跟他尴尬相对了。
她全身心想着赶快交钥匙走人,只顾着低头翻着肩上的包,却忘了脚下的台阶。
手刚握住放着钥匙的布包,还没拿出来,猛地一脚踩空了去!
关潇潇一惊,身t瞬间失去了平衡,慌张失措地往前扑去。
千钧一发之时,她感觉手臂一紧,接着一gu大力拽住了她下坠的身t。
她被这gu力拉扯着旋起身子,腰间贴上一个温热的手心,那人手臂发力,将她揽了过去。
关潇潇虽然避免了脸着地的下场,但顺着那人手臂的力量和惯x的作用,狠狠地撞向男人的身t还不够,更是直接将人扑倒在了书桌上。
她的鼻子再次遭殃,又和他的x膛来了次亲密接触。
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心里不停犯嘀咕。一天之内狠狠撞了两次了,她的鼻子一定和他犯冲!
好一会她才缓过劲来,意识到现在是个怎么样令人尴尬的姿势,连忙伸手按住身下的x膛。
微微离开了些他的x口,伸脚够着地面,想赶紧起身。谁知脚尖刚着地还没怎么发力,一震剧痛袭来,她又重新趴了回去
关潇潇疼得直ch0u气,还不忘小心翼翼地偷瞄他一眼,想观察下男人的反应。
目光所及,只一节莹白如玉的脖子和他昂起的下巴,根本看不见他的脸。倒是注意到他脖子上突起的喉结,在她的视野里由远及近又走远地滑动了一下。
淡淡的寒香,充斥进她逐渐恢复的鼻端,这gu似曾相识的好闻气息,登时又让她恍惚起来。
真是奇怪了,越闻越觉得熟悉,可她明明是的,脸上还挂了不少彩,却是眉开眼笑的。
哪里还有刚刚那不依不饶的嚣张模样,眼中再也看不见旁的,贪婪地盯着手中的支票。
中年nv人还伸出一根手指轻点着,嘴里念念有词地数着上头的零,越数眼睛越亮。
待到确定了手里确实握着一千万后,中年男人收起欣喜若狂的表情,清了清嗓子,一副通情达理的模样道:
“咳既然,你们付了我儿子的医药费和jg神损失费,我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x子,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不过你们以后可得好好管教自家孩子,别再出来为非作歹了!”
这番道貌岸然的话语,听得众人直犯恶心,宋瑾澈却是面不改se,还好脾气的笑了笑,见两人迫不及待转身要走,出声阻止:
“等等。”
男人回头,表情凶恶却含着担心:“怎么!你想反悔!”
宋瑾澈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冲旁边的的男人抬抬手,西装男点头,又拿出一份文件,递到夫妻面前道:“签了这个,你们就可以走了。”
夫妻俩接过后看了看,没做什么犹豫便签了,而后喜滋滋地离开了。
那两人走后,男人看向宋池羽,少年被他看得一激灵,惊慌地缩了缩脖子。
“跟我走。”
,留下这句话,起身便走,临走前幽幽看关潇潇一眼。
关潇潇被他看得脊背一僵,心虚地底下脑袋。
怎么感觉他看她的眼神那么幽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