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醉的不轻,这个时候了还得嘴炮:“谁让你克制了,都这样了还克制,你还是不是男人,唔……”
陆寂堵住了我的嘴,用他的嘴。
不同于上次故意刺激周齐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这次的吻,带着他浓浓的个人色彩,霸道又疯狂。
尼古丁的味道一寸寸吞噬酒精味,如他的手,寸寸抚过我的肌肤。
我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越来越晕,越来越晕,然后……不省人事。
陆寂几秒后才发觉我没了反应,抬眸一看,人都睡着了。
刚攀上高峰的手僵住,又是好几秒,他爆出一声粗口:“孟拂,你他妈好样的。”
随后骂骂咧咧去了浴室,这一晚,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很久。
翌日,宿醉的我被手机震醒,我闭着眼睛去摸,手机没摸到,摸到了男人的胸肌。
我:???
“接电话,吵死了。”
胸肌的主人拨开我的手,翻身用枕头捂住耳朵。
我:!!!
陆寂怎么在我床上?
还还还还没穿衣服。
衣服?
我迅速掀开被子,我也也也也没穿。
“你、我、我们……”
我牙关都在打颤:“做做做做了?”
“嗯。”
陆寂一个单音从枕头底下发出,模糊,又真实。
我尖叫:“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吗?你怎么不克制点,连下半身都克制不住你还是不是男人。”
“呵。”
陆寂翻过身,脑袋从枕头里露出来,看着我的眼神又冷又沉:“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昨晚我咋说的?
我努力回忆,依稀记起来了,我说……啊呸,我啥也没说。
“醉鬼的话你怎么能当真。”
我有点气急败坏,主要是我有点断片,他喵的,我根本不记得体验感如何。
这不是睡了个寂寞嘛!
搁谁不崩溃。
“我看你昨晚挺享受的,不像真醉了。”
陆寂露出他的脖子给我看:“也挺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