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瞬间清醒无比。
他是喝醉了,可对程允,没有任何想法。
程允就窝在他怀里,故意蹭来蹭去。
他跟个入定的佛陀一样,坐怀不乱。
薄云初觉得,他好像病了。
对那事,冷淡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之前每逢醉酒,他都能将苏阮折腾到后半夜。
直到她累得筋疲力尽,带着哭腔求饶,他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她。
程允窝在薄云初的怀里,听着男人的心跳。